經有些泛黃了。
“花容丹傾,或許你無意害人,卻有人因為你而死。”他笑著嘆息。
卻在此時,書房外傳來了腳步聲,似乎有些蹣跚。
聽到這腳步聲,花容墨笙斂去眼底濃濃的殺意,笑容依舊,風華無雙。
這個女人此時找過來做什麼?
果然下一瞬間,連敲門都省去了,直接推了進來。
是她,蘇流年。
高高地挽著袖子,露出潔白勻稱的手臂,脖子上是一條粗銀鎖鏈,垂到了胸。前。
她卻不像一般的奴隸那樣,反而雙手扯著鎖鏈玩,而臉上是燦爛的笑容,然而他卻從她的眼中看到了一絲促狹。
又想到什麼齷齪的事情了?
“花容墨笙!”她朝他笑了笑,蹣跚走去。
“喊本王名諱不怕挨。鞭。子?或者換下口味,讓你嚐嚐板子如何?”
“”
蘇流年臉色一暗,笑容散去,“那算了,我找他人說說話,還有不用給我丫鬟了,我用不著人伺候。”
伺。候她的人沒一個好下場,雖然花容墨笙還沒有給她安排丫鬟,但是她總覺得若是等他安排好了再去拒絕,只怕還會因此讓另一條生命失去。
“架子倒是大得很,你說什麼本王就得答應?那這王爺給你當如何?”
蘇流年也知道自己有些放肆了,畢竟此時人在屋簷下,本想轉身走人的,但是腦子閃過那一條白色的褻褲,突然想起過來的來意,笑得幾分猥瑣,便乖乖地行了禮。
“拜見七王爺,先前流年失禮了,還望七王爺不與流年計較。”
面對這樣突然的態度轉變,花容墨笙也只是一笑。
“十一說你這禮不行也罷,一點誠意都沒有,什麼叫跪,你不清楚嗎?可要本王找個人來好好將你調。教一番?”
跪就跪,又不是沒有跪過,第一次見他的時候她就被迫給他跪了。
雙膝一屈,蘇流年當真跪下,諂媚一笑。
“這樣可符合?”
“起身吧!”花容墨笙微微蹙眉頭。
然而蘇流年卻沒有起身,反正腳板疼站著還不如這麼跪著舒服。
便也不想起身,笑道,“王爺,你的褻褲真不錯!還有朵大紅花!”
一抹淡淺的紅暈蒙於他的臉上,花容墨笙這回當真沒料到她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雖然蘇流年以往也常如此出口讓人驚訝,可這一回與他討論的可是男人貼身穿的褻。褲!
縱然他清楚那一絲促狹的神情說出來的話,必定是又想到什麼齷。齪的事情,然而也沒料到她竟然拿著他的褻褲做文章。
只不過很快的,花容墨笙也只是微微一愣,就連臉上那一抹紅暈也消失地不見蹤影。
轉而笑道:“不知可是本王那褻褲有何問題?還是那上面的繡紋有問題,不如你給本王重新做一條如何?”
這怎麼成為這個樣子了?
還讓她去做上一條,那也要她懂得刺繡裁剪縫合的。
蘇流年搖頭,“王爺的褻褲非常完美,我只覺得原來的貼身內。褲竟會如此!驚訝驚訝而已。”
花容墨笙蹲下了身子,於她的面前,卻依舊還是有些居高臨下的感覺,見她跪沒跪相的樣子,忍不住笑得幾分溫和。
“那麼喜歡本王的褻褲,本王送你幾條觀賞觀賞如何?”
“那東西值錢嗎?”
不知道把他的褻褲拿去賣給畫珧能不能賣個好價錢,畫珧喜歡花容墨笙,這是眾所皆知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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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加更,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