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年也感覺到了他的退讓,忍不住一笑。
這人心地果然比其他人善良了許多,就連下棋都為步步皆讓,讓得很有智慧,不僅鋪好了退路,也給對方讓了路。
總之與他下棋很舒服,如他這人給她的感覺一般,毫無壓力的。
與她的撲克牌相比,偶爾玩玩鬥地主還是不錯的,但是相比起來,她覺得這下棋藏的智慧與道理太多了。
怪不得古人都喜歡下棋,甚至棋藝甚高。
也或許是不甘這麼走幾步就叫花容墨笙給殺了個片甲不留,所以這才認真地學。
幾個月的學習,她的棋藝倒也比之前提高了不少。
雖然在花容墨笙看來,還是下得一塌糊塗,可是花容丹傾親口說過,進步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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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琴掛著甜美的笑容從花容墨笙的書房退了出來,書房內的花容墨笙掛著淺笑。
一個傍晚她都與修緣在一起!兩人有說有笑,相談甚好!
她好似與誰都能有說有笑,惟獨對他更多的是皮笑肉不笑。
來月事的第四日,能出去一個傍晚,看來疼痛已經有所好轉,花容墨笙淡笑,憋了他幾日,過兩天是該連本帶利地要回來了。
單只是這麼想著,他就覺得身子有些變。異,這樣的變異,他自然清楚為何。
自嘲一笑,面對於她的身。子,他總能如此,把持不住。
身上只覺得一陣燥。熱,花容墨笙深呼吸了口氣,撫上臉,觸碰到那溫度,笑得有些無奈,光是想他都覺得氣息不穩。
似乎想要否認對她身子的渴。望,花容墨笙喚了聲青鳳。
“白衣衛的女子隨便找一個過來,條件是長得好看的。”
青鳳點頭雖然不清楚他想要做什麼,還要找個好看的。
沒多久青鳳就把白衣衛裡的一個女子帶了過來,此女長相算是出眾,不論是容貌還是身段,都足以讓男人垂涎。
花容墨笙將她打量了下,挑眉一笑,“本王記得你叫白裳,模樣確實不錯!”
白裳回他一笑,冷豔的臉上帶著嬌羞,低低地垂著眼眸,朝他款款地行了禮。
“屬下白裳,拜見王爺。”
笑意帶著輕佻,花容墨笙伸手輕勾她的下巴,將對方細細地打量了一遍,而後靠近,輕嗅著她身上的味道。
突然間,他開了口,“把衣裳脫了!”
或許是因為這話題轉變得太快,白裳有些怔住,白皙的臉上一片嫣然的潮紅,朱唇更顯得嬌豔,雙眼更是帶著愛慕的情意,是再也掩藏不住的。
“王爺”
“把衣裳脫了!”
花容墨笙再說了一遍。
在他淡漠的目光中,白裳低下了頭,輕咬著唇,一張小臉佈滿了紅。暈,她伸手輕輕地褪。去了身上的衣裳,只著一件月白色的肚。兜,眼裡一片嬌。羞。
“王爺還,還要脫嗎?”
聲音裡含羞,氣息甚是不穩。
花容墨笙見將的嬌。羞望在眼中,噙著淺淺的笑意,突然地覺得心中煩躁,一種多年不曾有過的煩躁,或者該說是一種很陌生的感覺。
“脫——”
清脆而堅定的字,從他的薄唇輕輕地溢位。
白裳點頭,抬手結開脖子上繫著的帶子,還有後背上的帶子,肚。兜落下,胸。前那一片美麗的景色也隨之落入他的眼簾,一具雪白的嬌。軀就這麼站在他的面前。
花容墨笙朝她又靠近了些,最後將她柔軟的身子往懷裡一抱,帶著涼意的掌心覆在她光潔的背部,低頭嗅著她身上那一股淺淺的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