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說,依舊閉著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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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路上他們並不急著趕路,傍晚的時候,到了一處客棧。
青鳳先去訂了兩間上好的房間,便吩咐店裡的小二準備了洗澡水,花容墨笙一聲不吭地朝著房間走去,身後蘇流年只得默默地跟上。
待到進了屋子,在青鳳的伺候下,花容墨笙清理了額頭處的傷口,還當真沒有一個人敢朝他的臉上下手!
額頭的傷口處清理了下乾涸的血跡,倒是算不上嚴重,破了皮,微微腫起,帶著輕微的淤青。
然而在那張本是完美無暇的容顏上,此時出了這麼一大個瑕疵,還是覺得特別明顯。
只是在額頭上塗了些藥,便已作罷。
青鳳行了禮退下,便出去張羅晚膳。
而蘇流年一直坐著看著那一幕,不知該說些什麼,或許該說無話可說。
兩人就這麼沉默著,直到店小二準備好了洗澡水,而且還是準備了兩桶。
兩隻浴桶放在一起,中間連個屏風或是簾子也沒有。
花容墨笙已經脫。下。了身上的衣物,跨進了其中一隻浴桶,安靜地泡在浴桶裡,任溫水包圍著身子,只露出鎖骨以上的部分。
此時,連沐浴也沒有叫她服侍,看來他確實是生了很大的氣。
蘇流年坐在外邊的凳子上,安靜地看著那一扇屏風,想到一早被那九個女人給搓了一頓,之後一直在馬車內,身上並沒沾染什麼灰塵,便也不打算再沐浴。
見只有一張床,脫了外裳,便往上面一橫,她朝裡面挪了挪,空出了一大塊的位置給花容墨笙。
大部分的時候,他們都是同。床。共。寢,而她似乎也已經習慣了先睡下之後,給他空出一塊地方。
正在此時,外頭傳來了敲門聲,蘇流年披好了外裳這才跑去開門。
見是青鳳帶著兩名抬著軟榻的下人進了房間,將那一張軟榻放在了另外一邊,離那一張床距離遠遠的。
放好之後,青鳳親自去鋪好了被子,擺好了枕頭,三人這才離開。
蘇流年有些迷糊了,這麼做,是想讓她睡哪兒?
不過這麼一個舉動,她再傻也能清楚是怎麼一回事,花容墨笙想與她分床睡,以往若是在同一個房間內,花容墨笙怎可放棄與她同。床。共。寢的機會。
每晚必定與她糾。纏一翻,弄得她好幾次都是累得昏睡過去的,再後來的這些日子,他就不曾再碰過她的身。子。
而今日,他想著便是與她分床而眠,這樣倒也好,她也會好好地習慣自己一個人睡。
想了想,還是朝著大床鋪去,這一回她是直接睡在了中間,薄被一拉,呼呼大睡。
花容墨笙沐浴完之後,一身清爽,空氣中帶著一股淺淺的桃花芬芳。
噙著慣有的笑容走出了屏風,只見蘇流年已經躺在了床。上,這一回沒有給他留出一塊地方,而是睡於中間。
花容墨笙站在了床邊看了一會,每每想要接近,但是一想到她的身子可能被花容丹傾抱過,親過,碰過,他就不願意再接近她。
心中排斥著與她的接近。
渴望接近,真正要接近的時候,又開始排斥著。
是一種極端的複雜。
最後,他還是走到了那一張臨時擺放上去的軟榻上躺下。
這一夜,他沒有睡,睜著眼,在黑暗中聽著不遠處那淺淺的呼吸聲,一直到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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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夜未眠的他,帶著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