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蘇流年痛苦的神色望進眼裡,花容墨笙輕揉她的肚子,淺淺地笑著,這個時候,他竟然有些想為她受這一份苦。
若是他疼著,至少已經習慣了疼,不似會這麼害怕。
蘇流年當真在床上翻滾了幾下,眼裡噙著淚水。
“讓我知道誰給我下的瀉藥,我非扒了他的皮不可!嗚嗚好疼啊,要疼死我了”
花容墨笙輕笑,拽住了她的手臂,“睡過來些,本王抱著你,不想本王的背後的傷口裂開,就休想妄動。”
蘇流年輕哼著,想到自己這副樣子,她並沒有挪到他的身邊。
“你去別的房間睡覺吧,我實在是疼,會碰到你的傷口的!”
說著,她翻了個身,繼續哼出聲來。
讓你過來便過來,廢話那麼多做什麼?
蘇流年有些委屈,她都已經疼成這樣了,還這麼兇她。
見她沒有動靜,花容墨笙乾脆手上微一使勁,硬是將她拽到了自己的懷裡。
看著燭光中那張蒼白而痛苦的小臉,心裡微微一僅,他柔軟的唇瓣輕輕地落在她的唇上。
“往後安分些,不就什麼事情都沒了!”
他輕嘆,畫珧下手,他自是清楚,但也太急了吧!
這話她是怎麼聽都覺得怪異,蘇流年半張著雙眼問道,“你是不是知曉誰給我下的瀉藥?是畫珧對不對?也就他有這膽子了!我雖然是王妃但那貨壓根就沒正眼瞧過我,肯定是他,我就說他今晚怎麼會過來陪我吃飯了,狐狸給雞拜年,果然是不安好心啊!”
想起畫珧離去前的那一記詭異的笑容,她真是越想越覺得可疑,這卑。鄙小人啊。
如果真是他做的,這仇,她必定要報!
讓他嚐嚐一會跑一次茅房拉得虛。脫的感覺。
眉眼微微一挑,藏著笑意,他問,“你可有當場看到畫珧親自對你下瀉藥了?如果沒有,這便是栽贓!”
兄弟與女人,他自然是偏靠於畫珧那一邊
蘇流年輕哼了幾聲,在他的懷裡除了捂著肚子再不敢亂動。
她是沒看到,但是以往吃飯都沒吃出問題來,這一回與他一塊兒用膳怎麼就出問題了!
蘇流年撇唇一口咬定,“肯定是他!若是那些想要我命的人早已心狠手辣下鶴頂紅、耗子藥、見血封喉什麼的,豈會如此心善下個瀉藥玩我呢?”
看來,她也不笨,倒是畫珧大。意了,一點也不防著,這麼一來,他就是想站在他那邊,也覺得不公平。
但畫珧能這麼做,相必也是相信了他必定會站在他那一邊。
於是替她揉了揉肚子,“睡吧!若是睡不著,可要本王做點事情轉移你的注意力?”
正想說睡不著,但聽他這麼一說,蘇流年便問,“什麼事情可轉移我的注意力?”
眸子裡的笑意更濃,花容墨笙一下伸手就探入了她的懷裡,捉住了那柔軟的豐。盈,一下子蘇流年被他嚇得忘了疼,原來這就是轉移她注意力的事情。
確實有效,然而,她寧願疼著。
臉上一陣紅一陣白,蘇流年輕喘了口氣,“你王八蛋,我都要死了,你還想怎麼樣啊?”
“傻瓜!”
他輕罵一聲,將手伸了出來,緊緊地將她抱在懷裡,將聲音放得輕柔,“睡吧,本王陪著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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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一早,蘇流年頂著一張鬼一樣蒼白的臉,連梳洗都沒有,帶著八名白衣衛還有問琴朝著溫玉居殺了過去。
只不過一到溫玉居就讓數名俊俏白皙的侍衛,給攔在了溫玉居外。
“你們這一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