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難怪他到現在還能睡得著。
花容墨笙看著那張沉睡中的臉,輕踢了下床腳。
“還不起來,看你鬧的什麼事情!”
或許是因為意識不到有任何的危險,畫珧並沒有醒來,而是翻了個身,背對著花容墨笙繼續睡。
“本王讓你起來,你還睡著了!”
說著又朝著床腳踢了一下,床。上的畫珧似是聽到聲音,呢喃出聲,“別吵,千秀,將人給本少爺轟出去!”
轟他?
那千秀也得有這個膽子!
“畫珧畫珧”
見他死活不肯醒來,花容墨笙一把掀起他身上的被子,怎麼還如小時候一樣,一喊他起床都得花費大把的時間。
有時候他練完新學的招式回來了,他還蒙著被子大睡。
一碰著,就如中了邪術一樣。
“畫珧,還不起來!”
迷糊中翻了記身,畫珧伸手一抓正巧抱在花容墨笙的腰上,而後雙眸一睜,帶著惺忪笑了起來。
“要是每天清晨都由你喚我醒來,我豈會還發什麼脾氣?一個個都說本少爺的起床氣大,那還不是他們不是本少爺心裡當真在乎的人!”
就如,他畫珧未曾在這一方面上衝著花容墨笙發脾氣。
“你倒是想得美啊!”
花容墨笙一笑,見他始終抱在他的腰上不放,輕嘆一聲,“你還真對她下手了!”
“這不是為你出口氣嗎?”
畫珧沒有否認,以他昨晚的手段,誰都能猜得出是他,而他就要這樣的結果。
疏離花容墨笙與蘇流年,他知道這事情就是全天下人都知曉是他畫珧做的,但是花容墨笙還是會站在他這一邊。
“你為本王出的這口氣,反倒讓本王難以下嚥,往後別對她下手了,年年她本王確實虧欠了她。”
畫珧抬眼朝上望去,心裡有些不是滋味。
“你就就這麼放心不下她?這事情我自有分寸,不害她性命,但是我不希望你大仇報後,她纏在你的身邊。”
那個女人壓根就匹配不上花容墨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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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哭著回到竹笙閣,蘇流年反倒安靜了下來,擦去了臉上殘留的淚水。她告戒自己:要堅強,不可為情所惑!
她不能再誰對她好,她就把對方當作恩人一般。
她不能再讓自己深陷下去了。
就是有所喜歡,也要隱藏,也要剪斷,更要死不承認。
深呼吸了口氣,看清楚了自己,也看清楚了花容墨笙。
今日起,她所做的一切,都要為自己的將來打算。
花容墨笙的恩,要報,報完了,她就走。
兩顆心,從未靠近,此時將會離得更遠。
在梳洗完之後,蘇流年找來了一件最為簡單的衣裳穿上,更是將一頭濃密的頭髮高高地用素色帶子綁起,不就是受了些委屈,她至於嗎?
見蘇流年打扮成這副樣子,問琴朝她走了過去,小心翼翼地問,“王妃可要奴婢重新為您將頭髮盤好?”
“這不挺好的?免了!”
她揮了揮手,看著鏡子裡秀美的女子,只不過眼睛似乎哭得有些紅腫了,又經過昨日的折磨,此時更是憔悴不堪。
問琴還是覺得不妥,“王妃是受了委屈,但也別怪王爺如此,畢竟畫珧公子與王爺相識多年,是王爺最為信任的人。”
“別說了,那些都過去了,問琴,你去準備些雞湯吧,我一會給王爺送去。”
“啊?”
問琴有些轉變不過來,給王爺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