襤褸的奴隸離去。
花容寧瀾起身,不甘心地追了幾步。
“你就為了他們而來?”
可他沒有等到燕瑾的回答,就這麼看著燕瑾帶著大批衣衫襤褸的奴隸離去,心頭有些失落,瞥了一眼手臂上的傷,花容寧瀾只覺得迷惘。
若是平常誰敢如此傷他,那早已是千刀萬剮的下場。
可是對於燕瑾,他下不了這個手,之前受的內傷,他都未曾對他怎麼樣,除了心底的幾分埋怨。
這一回被射中的這一箭,他只覺得委屈。
燕瑾明是個男人,而他喜歡的也是他身為阿瑾時候的身份,花容寧瀾真的迷惘了。
身子一歪,他坐於地上,撇著唇,幾分委屈地看著那一道越來越遠,直至模糊,再也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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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容寧瀾受傷,自然是驚動皇宮,皇帝甚至親自過來詢問此事,但花容寧瀾就是閉口不說為何受傷。
甚至還殺了當日在場的每一位侍衛,只是為了怕他們供出是燕瑾所為。
他知道若是有人供出燕瑾,皇上必定不會放過他。
為此,皇上也無可奈何。
箭是拔了,幸好並未傷著骨頭,可拔箭的時候花容寧瀾還是痛昏了過去一度差點止不住血,急得好幾位太醫滿頭大汗的,深怕有個意外,他們的腦袋可就不保了。
幸好最後止住了血,大家這才鬆了口氣。
花容寧瀾受傷,探望他的自然不少,宮內連皇上與皇后娘娘都來探望過,朝裡的大臣自然也到。
花容墨笙身為兄長,豈有不去探望之理。
想到蘇流年與花容寧瀾兩人極不對盤,但是在身份上算起來也是對方的七皇嫂,隔日就親自挑選了幾樣珍貴的補品,打算攜帶蘇流年去七王府看看他傷得如何。
只是當蘇流年一聽到要去看花容寧瀾,立即就給拒絕了。
笑話,要她去看花容寧瀾,還不知道這一去,還有沒有回來的可能性。
見此,花容墨笙只是一笑,揉了揉她的長髮。
“一個躺在床。上的傷患,能將你怎麼樣?”
“傷患的脾氣比平時都大,萬一他想砍我呢?”
蘇流年撇唇,就是一副不想去的模樣。
“寧瀾雖是驕縱,但是也懂得你是他的七皇嫂,砍或許會砍,但懂得拿捏好分寸,不會鬧出人命來!”
聽到這樣的答案,蘇流年直冒冷汗了,敢情沒鬧出人命一切都是不錯的?
“不去!我不去,一看到他,我哪一次沒有受過傷的?”
而且還是一回比一回重,這一次,她怕真會砍了她的腦袋。
花容墨笙乾脆將她摟到懷裡,細細地親吻著她的眉間,最後落到了她的鼻尖處,才低柔著聲音道,“有本王在,你怕個什麼?他還能造反了?”
“不去!”蘇流年搖頭,躲避開他的狼吻。
花容墨笙聽後,直接鬆開了她,勾起一抹自若的笑容。
“本王讓你去,你就得去,不去可以,去刑房領五十大板,本王會特意交代,下手無須看本王的面子而手下留情!”
他就不相信,這個女人不去!
好好地談話,說到最後總喜歡讓他威脅。
威脅她
蘇流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也清楚花容墨笙說過的話,必定會當真,不留情面的五十大板,任憑她現在的身子來承受,那必定是活著進去,然後等著歸西。
“去!好,我去!不就是瞧他一眼,有什麼可為難的?”她氣呼呼地鼓著腮幫子看他,甚至是捲起了袖子,有幾分想要大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