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奸(JIAN)。情的味道?說,想的是哪個男人?燕瑾或是十一?”
但他知曉能在他的面前走神,想的絕對不會是他!
談起司徒珏,想到司徒珏與燕瑾的關係,那麼唯有可能她所想的便是燕瑾。
蘇流年被那一聲加重了語氣的“奸(JIAN)。情”二兩嚇住,立即回過神來,直搖頭。
“沒有沒有,想起一些往事罷了!”
這個時候承認,那當真是自掘墳墓了!
他怎麼每一次都能容易地看出她心中所想?
輕哼了一聲,花容墨笙突然張口在她的臉上咬了一口,力道不輕不重卻還是留下了一排整齊的牙痕。
蘇流年喊了一聲,捂著被他咬過的臉,並不怎麼疼,但還是嚇得捂住了臉。
或許是被他看穿了心思,覺得心思,便也沒去說他什麼,只是撇了撇唇,一臉的委屈模樣。
見她的心思終於回來,花容墨笙問道,“本王。剛說的話你可聽明白了?待到了三峰,本王就喚你一聲司徒珏,在三峰的時候,你的身份便不是蘇流年而是司徒珏,你還得表現出與本王恩。愛的模樣!”
蘇流年有些猶豫,但還是點了點頭,揪著眉頭,反問,“可我演戲不好,萬一演砸了怎麼辦?”
與花容墨笙恩愛的模樣,這個不難,他們多少次在外人面前就是這麼過來。
但是她對司徒珏不甚瞭解,這個可演不來,若是對方問起一些關於司徒珏的事情,她就宕機了!
“到三峰那裡還有些時候,關於本王所瞭解到的司徒珏的事情,便會全說給你聽,你只要仔細記住了就成。”
頓了下,又說,“本王這幾日與你相處倒是和諧得很,在外人眼裡看來,就是一對恩愛的夫妻,這一點,想必你能勝任吧!”
蘇流年突然一笑,想到自己的脾氣,便說,“只要你對我千依百順的,不惹我生氣,再恩愛我都能演得出來,這一點王爺倒是可以放心!”
言下之意,也就是說,最好別惹她,否則演砸了,她可是要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
花容墨笙自是曉得她的心思,柔柔一笑,撫上她臉上還算明顯的牙印,問道,“還疼嗎?”
“疼”
她點了下頭,於是溫潤的唇瓣覆上,繾綣地停留在那一處牙印上,似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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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峰位於祈安城最偏南的位置,也正是祈安城的尾巴。
他們花了快兩天的時間才穿過祈安城,而兩天之後,天空已經放晴,天空一片湛藍。
馬車在三峰下停了下來,青鳳看著前面的山,共有三座山峰,其中中間一座最高,兩邊的山峰倒是相差不多,如三個屹立而起的手指。
“王爺,三峰到了!”
而此時花容墨笙下了馬車,伸手將蘇流年給抱了下來,蘇流年沒料到花容墨笙會這麼做,足足嚇了一跳,被他囚。禁在懷裡,掙扎了幾下都沒有掙開。
花容墨笙見她臉上的紅暈只是笑了一下,這才將她鬆了開來,而後看向眼前青蔥的山,而最為突出的便是那三座山峰了。
見蘇流年也正盯著那三峰看,便解釋道:“這便是三峰,因三座山峰而成的名,本王也是第一次來到這裡,有些陡峭,馬車是絕對上不去的,只能靠爬上去了。”
蘇流年點了點頭,“景色不錯!”
想到要爬山,又覺得有些發愁,她這一身長裙這麼爬上去。
嘖嘖——
萬一一不小心絆倒,那可要被摔死的!
想著將裙襬撕下一些,但想到裡面雖然多穿了一條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