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們卻出門了。
不過隨後花容錦顏的目光繼而亮了起來,他也有聽聞花容墨笙的身子不大好,甚至還去陸江城的別院小住了幾個月。
此時他們雖然出門了,可等他們回來,他就有能找到藉口去七王府一趟,如此一來就有機會再見蘇流年。
花容墨笙斷袖人皆盡知,蘇流年嫁給他,確實委屈了,到時候把她搶來,一定是皆大歡喜的場面。
想到這裡,花容錦顏漂亮的臉上笑得明媚,花容丹傾也只是一笑。
“皇兄還有事情先出宮了,你回去讀書吧,別讓太傅又告在父皇那裡,只怕又得禁你的足了,畢竟你是一國太子,豈能如此縱容!”
花容錦顏乖乖地點頭,“好吧,本宮這就去給太傅臉色看!待本宮得空了,想法子出宮尋你!”
最近的日子相當無趣,兄弟一個個似乎忙得很,十天半個月都見不著一人。
花容丹傾點了點頭,便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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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祈安城還是有些距離,若是一般的情況下,剩餘的路程一兩天就可以到了。
可因為雨天的緣故,一路上泥濘得很,甚至這雨下得太大,很多橋身都被沖斷了,雖然已經及時進行搶修,但還是耽擱了不少的時間。
在這偏僻的小鎮上一住便是兩天,這兩天花容墨笙的情況並不好。
一路上的奔波,沒有得到很好的休息,未痊癒的傷口有些發炎,就連低燒也連續燒了好幾日,不曾退過。
小鎮上的大夫醫術一般,青鳳往這裡一擺都比這邊的大夫醫術要高明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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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遮天》
只不過對此,青鳳也拿不出半點法子來。
花容墨笙外表看起來確實不像個病人,除了臉色蒼白些,其餘一切與平時無常。
蘇流年倒是清楚花容墨笙的醫術,便讓他自己寫了藥方,在青鳳的陪同下找到了一家藥堂,按著藥方抓了藥。
回到客棧,給了小二一些小費,親自監督他煎藥。
將一碗熱乎乎的藥湯遞到了花容墨笙的面前,“吶,趕緊喝下吧!怎麼回事,傷口不癒合就算了,這燒還不肯退。”
再這麼下去,傷口惡化,可是會要命的,而且老這麼燒著,也不是辦法。
花容墨笙將自己藏在被窩內,看了一眼那碗湯藥,搖了搖頭。
“沒必要喝,本王這身子自己清楚。”
頓了下,他決定告訴她實情,“在幾個月前去陸江城的路上,本王食用了幻心丹,這幻心丹食用之後,脈象混亂,忽緩忽快,猶如中毒或是病危一般,不清楚幻心丹的大夫是看不出什麼名堂的。”
蘇流年微微眯起雙眼,理順了自己的思路,而後問,“你現在的症狀就是那幻心丹的後遺症?”
去陸江城的別院之前,花容墨笙對外宣傳身子虛弱去養病,對於皇上也是這麼說的。
想到這裡也就清楚了花容墨笙食用幻心丹的用意,必定是擔心有人懷疑他是否真的生病,還是找藉口離開皇城,另謀他事。
花容墨笙見她已經清楚,便點頭,“正是如此!食用幻心丹之後,除了脈象混亂之外,一開始還會有一日的低燒,而後三日高燒,若是身上受了傷便會癒合緩慢,一般的藥不過等幻心丹的藥效緩緩退去之後,一切便能如常。”
怪不得這一段時日,偶有吹風,他就發燒,背上的傷始終不肯癒合,原來如此!
蘇流年覺得有些揪心,更覺得花容墨笙對自己的殘忍。
她蹙眉將碗往床上一放,“你這麼做,不覺得對自己太殘忍了嗎?花容墨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