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琴不明白她要做什麼只得點頭,“奴婢這就去!”
說完人已經溜了出去。
蘇流年去無醉閣的時候,自然有八名白衣衛隨時跟著,之前好些時日都由她們保護她的安全。
此時蘇流年也習慣了她們的跟隨,便帶著大批人馬朝著無醉閣的方向殺了過去。
只是還未走入無醉閣的時候,便看到了一名類似不速之客。
那人一身雪白長袍,俊朗秀氣,帶著一股冷漠,著實是長得不錯的姿態。
立於無醉閣樓前,莫非是王府的客人?
蘇流年還在想著,身後八名白衣衛已經做出了戒備的姿態,一個個盯著前方不曾見過的男人。
蘇流年在距離那名男人不遠的地方停了下來,將眼前正在打量她的男人打量了一遍又一遍,最後開了口,“王爺的客人?”
可是一早花容墨笙就出門了。
那人倒是笑了,“我還以為當今七王妃長得多麼國色天香,竟然讓那麼多男人為你陶醉,此時一見,倒也沒有在下所想象的驚豔。”
長得倒是靈秀動人,可惜穿了那麼隨意的一身,實在不像一個王妃剛有的樣子,倒像個丫鬟一般。
不過那笑容確實難得一見,明媚動人,猶如三月暖陽。
蘇流年也笑了,比對方笑得還要燦爛萬分,盯著眼前的男人,她開了口。“本王問你話呢,流年哪兒去了?”“這位兄臺,您老沒事想著我做什麼?莫非您老可是愛。慕我的人數之一?那兄臺就死了這一條心兒吧,本姑娘不喜歡穿白衣服的人,這洗起衣服來可要多麻煩?”
此時想想還是花容墨笙好,雖然老喜歡喊她洗衣服,起碼他的衣袍大都是黑色的,就是沒洗乾淨,那也瞧不出來。
蘇流年也曉得自己身上穿的衣裳很是一般,一頭青絲雖然不像之前那樣只高高綁個長馬尾。
此時雖然讓問琴梳成漂亮的髮髻,但上面並沒有多做修飾,倒是顯得寒酸了些,只怕這一身打扮就跟個丫鬟一般。
對方一愣,隨即又笑了開來,“七王妃倒是個有趣之人,想著一會要摘下你的腦袋,還真有些捨不得了!”
摘她腦袋
又一個來要她小命的人?
八名白衣衛本就心生警惕,此時見對方這麼一說,立即將蘇流年圍在一個圈內,隨時準備作戰。
蘇流年還是有些忐忑,雖然身邊有八名白衣衛,她們的身手也不凡,但是對方能夠這麼明目張膽地過來,甚至指明瞭要她的人頭,只怕實力並非一般。
但她卻還是故做輕鬆地問,“不知兄臺怎麼稱呼?”
“在下天樞!”對於一個即將要死去的人,天樞並不會吝嗇告訴於對方他的名字。
蘇流年笑著問道:“北斗七星之首,想必你之後還有天璇、天璣、天權、玉衡、開陽、搖光?”
見她竟然無半分畏懼,天樞道:“沒錯!本來還想讓玉衡一塊兒過來的,不過在下想摘你的腦袋,區區一個在下就足夠了!”
“兄臺可是德妃娘娘的人?”
那麼莫名其妙恨她入骨的人,應該只有德妃了!
可惜了,德妃想要她死,花容丹傾卻處處維護著她,此時也不曉得花容丹傾怎麼了,一直挑不到好的時間向花容墨笙打聽。
“七王妃倒是個明白人!是要自己動手還是要在下動手呢?”
若對方能夠自己動手,那更為省事,他一身白袍最討厭的就是沾到血了。
“兄臺真是喜歡開玩笑,這世間可有自己摘腦袋的人?不如,兄臺先把自己的腦袋擰下來給我當球踢著玩?”
果然是德妃派來的人,還真是不死心呀!
幸好她回來了,否則,也不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