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覺得他的雙手如有魔力一般,所過之處一陣酥。麻。
身子裡似乎有什麼東西叫囂著陌生而又熟悉讓她有些害怕,害怕而又期待。
她知道花容墨笙不會傷害她,也知道夫妻之間做這樣的事情再正常不過,但是真正發生了,她又覺得緊張,想要逃離。
這幾日兩人睡在一起的時候,花容墨笙雖然明著還算規矩,但她知道暗著胡來。
每天清晨醒來,她哪一次不是衣衫不整的,暗地裡被他啃去了多少的豆腐還不曉得呢。
從一開始的震驚,幾日之後,也就還算是習慣了,倒也不說什麼,心裡更多的是甜蜜。
起碼他從不曾嫌棄過她,就算她的身子那麼多的傷疤,一個比一個醜陋,他也不曾嫌棄過。
“那個那個大白天的要是被人撞見了不好,墨笙”
她的聲音因他的舉動而顫抖起來,有些後悔剛才做什麼問了那個話題,深閨春。宮
春。宮
她能不曉得那是春。宮。圖嗎?
做什麼還得再問上一遍?
“被人撞見了有何不好?大家都認為我斷。袖,都認為我不。舉,你說我多委屈?你是我的妻子,是否有這樣義務讓他們明白我並非斷。袖,並非不。舉?年年”
他低啞著嗓音,輕舔著她敏。感的耳垂。
“這”
蘇流年也聽過不少這樣的傳言,特別是從花容寧瀾那邊聽到不少,甚至也在天樞那裡聽到了許多,那時候她儘管失去記憶,但她壓根就不相信花容墨笙斷。袖或是不。舉。
比如說現在,那一直抵在她小腹處的堅。硬是什麼東西?
那東西讓她害怕得想要逃走。
“墨笙墨笙,可是我怕”
可她是他的妻子,有義務給他暖。床。
花容墨笙已經不容她的抗拒,將她橫腰抱起,朝著床邊走去,將她輕放於床。上,而後是他帶著桃花芬芳的身。子壓。了上去,輕柔的吻細蜜纏。綿地落在了她的臉上。
彼此的心跳開始不穩,而她已經是迷離著雙眼,喘著氣看著趴在她身上的男人。
那一種不知為何而來的恐懼感因他輕柔的吻正在緩緩地消失,甚至心底裡有些期盼他接下來的動作,但一想到自己渾身是醜陋的傷疤,蘇流年又猶豫了。
她自己看的勇氣都沒有,更別談是別人了。
“墨笙我身上那麼醜”
知道她的心結,花容墨笙笑著認真望向她迷離的雙眼。
“才不醜呢,起碼在我眼中年年是最為出色,最為好看的!”
她有諸多缺點,也有諸多優點,但不論是缺點還是優點,都已經被他接納,這個世上,誰能十全十美?
笑容溫潤,目光藏著欲。望,他看著身下嬌。羞膽怯的女子,伸手輕拂開她的髮絲最後手指落在她如花瓣一樣的唇瓣上,輕柔地描繪著那美麗的唇形。
“那些傷疤總有一日會褪去,莫非你想等著傷疤完全消失了再接納我?年年,我喜歡的不止是你這具身軀,是你的靈魂,只屬於你蘇流年的靈魂,明白嗎?”
這一具身體支撐著她活在這個時空,他一直清楚自己喜歡的人是她蘇流年的靈魂,而非另一個女人。
司徒珏與蘇流年兩個女人,他一直都分得清楚。
失去記憶後的她淚水很淺,因他的話,溢位了眼眶,蘇流年淚眼朦朧地點頭。
“我明白!墨笙,我明白你不會嫌棄我,不論是失去記憶,還是變醜了,我都是你心中的年年,對不對?”
“傻瓜!”
這個女人總算是明白了他的心思。
花容墨笙笑罵了一句,隨即封住了她的唇,飢。渴一般地吮。吸著她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