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兩個男人讓她變得心狠手辣,滿心仇恨!
這一輩子,確實很苦。
她倒是懷念起還未遇上負心漢之前的自己,青蔥歲月,獨自外出拜師學武,不知愁滋味,是眾人捧在手心裡的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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紋路古老神秘的手鐲,雖然只是銀質,但是這一隻手鐲看起來年代久遠,想來其價值不菲。
蘇流年看著手腕處戴的這一隻銀手鐲,但見自己面板白皙,玉臂勻稱,戴上這一隻手鐲,倒也覺得好看。
她向來很少在身上佩帶這些東西的,雖然以往每次鬧了脾氣離家出走,最後悔的就是金簪銀釵,項鍊手鐲與戒指沒有多戴一些出來。
燕瑾讓她去御書房便是為了送她這一隻手鐲,她本是不想收的,畢竟這隻手鐲已經有了一定的歷史。
但是燕瑾堅持,她只好笑著道,“貪財貪財了!”
燕瑾沒好氣地在她的手心上打了下,而後替她戴上,並囑咐不許取下。
價值不菲,且形狀不錯,她瞧著也覺得喜歡,自是不會取下。
遠遠地瞧見了燕瑾與明曉一前一後入了流年閣樓,蘇流年從欄杆處跳了下來。今日審判永寧王,但見燕瑾的笑容,想來結果已經出來,且結果是他所想要的。
若是如此,花容墨笙也該出牢獄了吧!
心裡一動,她朝著燕瑾跑去,不倫不類地行了個禮。
“拜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明曉見她如此,忍不住一笑。
“皇上,看來得請個女官給流年姑娘教教禮儀,這哪兒是行禮,這是拜菩薩吧!”
燕瑾也是一笑,將她扶了起來,但見她手腕處的銀手鐲,眸子一亮,笑道,“不是讓你別行這麼大禮了嗎?”
“拜菩薩那是雙膝跪地,我這是還沒有跪呢!”
蘇流年輕哼了一聲,問道,“事情怎麼樣了?永寧王一事可出結果了?”
燕瑾點頭,“嗯!一切如預料一般順利!”
“怪不得一路回來滿臉笑容!”
她朝著外頭望了又望,沒有看到那個也該回來的人,便問,“那墨笙怎沒與你們一道過來?事情不是結束了?怎麼還”
燕瑾聽到她問起另一個男人,神色微黯,好一會才道,“花容墨笙可有本事了,公然在朝廷之上教我朝臣子如此造反!”
還真是造反造上癮了不成?
蘇流年一愣,而後笑了開來,花容墨笙怕是造反已有經驗,見人便得傳授傳授。
她道:“你這臨雲國,除去永寧王之後,怕是風調雨順,國泰民安,還怕有人造反?只怕見著了永寧王的下場,便不會有人輕易嘗試,做這樣白白搭命的事情!”
從她說過要等花容墨笙一個月,期限一到,之後的日子,全是他偷來的美好時光。
永寧王一事有了結果,他本該開心,但是也明白,已經即將面臨離別了。
花容墨笙會帶她走,離開他的視線。
一想到她會離開,燕瑾滿心的惆悵就揪疼,可有什麼法子可將她留住呢?
他輸在,她的心沒有在他這裡,留住了人,也留不住心。
“不會永遠風平浪靜的,不論是哪個國家,只要權勢能給人帶來好處,自會有人爭著搶,只是他們卻不知道站在這最高的地方上,其實並沒有想象中那麼快樂!有些時候還不如一個平民百姓來得舒坦!”
因為他有幾年的時光拋開了這一切,得到了自由,才懂得自由的可貴。
將來的一生,他是否一生關在這繁華的宮牆之中?
一生孤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