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她的目光瞬間狠毒起來,望向了花容寧瀾。
“九王爺,你這個賤(JIAN)人!啊——”
賤(JIAN)人?花容寧瀾豈能忍受別人把他給罵了!
向來之後他罵別人的份,除了燕瑾與他七皇兄還有誰膽敢罵他的?
一下子他的眼裡閃過一抹殺意!
花容寧瀾那一腳正好踹在安佳郡主的胸口處,力道絕對沒有留情,安佳郡主只覺得胸。口一疼,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而後她求救地朝著那些侍衛望去,只希望荊統領等人會過來幫她,可是一群人皆是無動於衷。
“哼!你這個該死的醜女人,膽敢辱罵本王真是活得不耐煩了!既然你想死本王倒可成全於你!”
連看一眼他都覺得傷眼神,花容寧瀾轉身離去。
安佳郡主一下子疼得差點喘息不過來,她躺在地上,雙手捂著發疼的胸口,只覺得連呼吸都疼得厲害,爬起來的力道更是沒有。
荊統領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吩咐道,“來人,把安佳郡主抬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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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她痛得大喊出聲,只覺得胸口疼得不行,似有尖銳的東西狠狠地紮在上面,疼得她近乎六神無主。
大口大口地喘息著,蘇流年醒來,睜大著雙眼,只覺得眼角一片難受的冰冷,她抬手一摸,滿是淚水。
只不過蘇流年再也顧及不上其它,立即起身,瞥到身邊有人,而且還是她最為在乎的人,是花容墨乘!
一下子神經全數鬆懈了下來,她捂著一直劇烈跳動不停的心臟,只覺得自己差一點就窒息了。
原來是個夢
夢裡她親自將他埋葬於桃花數下,而後自盡於他的墳墓前。
有漫天的桃花如雪一般飄落而下。
她悲傷,她疼痛,她絕望,雙手因為刨墓穴的關係手掌紅腫磨破,十指更是溢滿了鮮血,她疼得不能自己,甚至麻木。
甚至清晰地記得那一把冰冷的匕首扎入胸。口的感覺,竟然是一種解脫,還有淡淡的喜悅,是想要追隨他而去的喜悅。
最疼的還是親手捧著黃土將他掩埋,埋去的不止是他的人,還有她的心。
眼見花容墨笙安然地躺在她的身邊,唇邊依舊是一抹淡淡的笑意,她突然覺得起碼此時的他還沒有死!
這樣,真好!
完好無損的白皙雙手輕輕地撫上他光潔的臉,那指腹所觸到的暖意讓她微微愣著,本是冰冷的面孔此時竟然有一股淡淡的暖意!
蘇流年將手往被子裡探去,摸上他的手,那一雙已經涼透的手,此時也帶著一股淡淡的暖意,想來因為吃下回春丹的緣故,他身上的體溫正逐漸安穩下來。
蘇流年大喜!
而此時那些守在房門外的太醫聽到裡頭蘇流年那一聲驚恐而悲傷的慘叫,紛紛推門而入。
只見蘇流年滿頭大汗,如受了驚嚇一般,而在她的旁邊,花容墨笙依舊如之前一樣。
為首的盧太醫常給蘇流年開藥,且與花竹共事過,倒也還算熟悉,見此他先上前詢問。
“流年姑娘,可是噩夢了?”
蘇流年的目光落在匆匆闖進來的幾名太醫身上,而後點頭。
“是噩夢了!盧太醫你們過來給他看看,體溫上升了些,不再如以往冰冷,是否就要醒來了?”
盧太醫聞上前把脈,等過了一會兒才放下他的手,蘇流年立即將花容墨笙的手放於被子內。
聽得盧太醫道,“這脈象比起之前平穩了些,體溫也開始正常,想來回春丹已經有了效果,只不過能不能醒來,還得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