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看著好生面熟,可是認識在下?”
且她看他的目光似乎認識,甚至在第一眼看到他的時候,想逃,除了想逃還有恐懼。
這個女人怕他!
這樣的認知讓蘇憶很不是滋味。
蘇憶
而不是天樞!
是啊,在這樣的地方怎麼會遇上生死不明的天樞呢!
雖然兩人長得一個模子刻印出來的,而且連同聲音都如出一轍。
蘇流年搖頭,“不認得,只不過覺得你與我一位朋友長得很像!”
天樞算起來應該是個可當朋友的人,其實一路上天樞對她也很照顧,只不過也把她害得挺慘的就是!
甚至連她失去記憶的時候,都怕那人怕得要命,原來是因為害她掉下懸崖的人就是此人!
今日巡島回來,見姑娘似乎不是這裡的人,請問姑娘芳名。
“小女子名為蘇流年,你喊我一聲流年吧!”
說罷蘇流年繼續撤了回去,坐在那隻小木凳子上,繼續煽那火,煽了幾下又是剛才濃煙滾滾的樣子。
她最討厭生火什麼的,還不如現代的煤氣、電磁爐好用!
“蘇、流、年”
蘇憶輕輕念著,只覺得這個名字該死的熟悉,卻是怎麼也想不出來。
師父說撿到他的時候,他昏迷不醒,後來醫治之後醒來,問他叫什麼名字,他只記得一個蘇字
後來師父便給他取名為蘇憶。
乃是回憶的意思。
但見蘇流年又重新坐回了原來的位置上,正賣力地煽著爐子,整得一下子火星亂飛,濃煙滾滾,且被燻得一身是汗,臉上更是一片烏黑。
他走近一看,只見爐子裡塞滿了木頭,便道,“我來吧!”
蘇流年手中的扇子被他奪走,愣愣地看著他將爐子上的藥盅拿起。而後又將爐子內的木頭拿起了不少,輕煽了幾下,竟然不冒濃煙了,且燒起了火來,再將藥盅放在爐子上,一切就那麼順利。
蘇憶道:“木頭不可放太滿,煽的時候輕些,這藥是熬給誰喝的?可是誰生病或是受傷了?”
蘇流年沒有回答,反而好奇起對方的身份,便問,“你是這公西府的人?”
公西府乃是師父公西子瑚所住的地方,三個月的行程終於找到連雲島,將依舊昏迷不醒的花容墨笙送到了師父的面前。
只不過師父似乎不大喜歡她就是了!
想想也是,花容墨笙這一身傷還不是因為她而起,再者之前畫珧回來已經跟師父打了不少的小報告,只怕師父對她的不滿並非一日兩日可散去的。
如今來到連雲島已經七日,她每日所做的事情除了照顧花容墨笙之外,就是負責給他煎藥,她倒也樂意萬分。
雖然師父不曾給她好臉色看過。
但是來日方長,她倒也不擔心,更何況等到花容墨笙醒來之後,自有法子應付。
此時她就順著他吧!
蘇憶點頭,“正是!姑娘可是師父的客人嗎?”
師父
蘇流年一愣,莫非這個長得跟天樞一個模樣的男人會是師父的徒弟?
可她不曾聽花容墨笙說過師父還收了其他徒弟啊!
公西府就兩名少島主,一名是畫珧,另一名便是花容墨笙。
於是她小心翼翼地問,“你師父可是叫公西子瑚?是這連雲島的島主?”
蘇憶點頭,“正是!不知姑娘”
想到自己的身份,蘇流年明媚一笑,“我是你師兄的妻子!”
她不知道師父怎麼又收了徒弟,但算起來花容墨笙應該是此人的師兄,也許這個蘇憶的存在花容墨笙也不清楚,否則怎沒有提及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