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也算是對得起趙盈。
只不過一想到那些年他的努力栽培,便是為了有朝一日他可親手報了這仇恨,便放任他去。
此事畫珧雖曾數次反對,可最後花容墨笙還是離開了連雲島,對此,畫珧悶悶不樂了好一陣子,甚至數月對他視而不見。
公西子瑚道:“墨笙醒來會不會出島那是以後的事情,此時我不想見到蘇流年!皇上,我連雲島素來喜愛清淨,三日之後,你們就把帶人的人馬一併都帶離我連雲島吧!”
“那島主便是多想了,流年不會離開這裡,她會留下來直到花容墨笙醒來,若是流年或是花容墨笙主動說了讓她離開,我自是恨不得立即將她帶走,否則,任何人休想拿誰來威脅她!”
燕瑾笑著,淡淡地看了一眼眼前的公西子瑚,而後起身,離開。
倒是有些意思!
公西子瑚看著燕瑾離開的身影一副沉思的姿態。
聽聞此人的易容術倒也到了顛峰之極,只不過比起他的徒兒還是差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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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流年在與花容墨笙說了些話之後,便見著畫珧面色不善地進來。
她本就不想看畫珧的臉色,也不大想將花容墨笙交給畫珧,又想到自己找去找公西子瑚。
乾脆到了花容丹傾他們幾人住的那一座閣樓,將花容丹傾喊來照顧花容墨笙,自己便去了東紫閣,也就是公西子瑚所居住的地方。
花容丹傾倒是無任何意見,一路上見著蘇憶,便將蘇憶也喊了過去。
於是一屋子除了花容墨笙是躺著的,且昏迷不醒,屋子內其餘三個清醒的男子反而讓氣氛有些詭異。
畫珧因知道蘇憶的身份,便從沒給蘇憶有過好臉色瞧,花容丹傾雖然一開始對天樞的印象不好,只不過此時記憶已經不見了,何苦再去探究?
他性子還算溫和,且不喜計較,此時便也將之前的一切當作過往。
眼見此時下人拿一盆清水過來,花容丹傾也知蘇流年將他找來的用意,便起身接過那一盆溫熱的清水。
將汗巾擰乾才道,“畫珧公子借個方便,我給七皇兄擦擦臉。”
這些事情畫珧本想親手親為的,但見花容丹傾雖然身為德妃的兒子,且此回還是那個女人重傷了花容墨笙,不過花容丹傾卻已經與德妃斷絕了母子關係。
美色當前,畫珧也不好說上什麼,便只有起身讓了。
帶著暖意的溼毛巾輕輕地擦拭著那一張溫潤無暇的臉,一下一下地,直到將手放上去,感覺到比之前的溫度還暖了些,這才去擦拭他的雙手。
花容丹傾神色極為認真,這樣的活兒他雖很少做,但動作倒也不會生澀。
好一會兒才開了口,“畫珧公子何必要為難流年一介女流之輩呢?再說他與我七皇兄情同意和,且也是我七皇兄明媒正娶的妻子,那喜酒,畫珧公子也是喝過,莫非是貴人多忘事?”
畫珧笑了,倒也坦白,“我這連雲島已經不歡迎蘇流年,我父親也說過了,三日之內讓她離開,否則便不會救墨笙,我父親的脾氣連我也抗不了,若你們當真為墨笙好,便帶她離開這裡吧!”
公西子瑚對蘇流年的成見,許多都是從他這邊得到的,但雖如此,他畫珧倒也沒有誇大其詞!
目光落在花容墨笙的臉上,那溫和的眸子此時一片柔軟。一旁默不做聲的蘇憶終於出了聲,“畫珧,別為難流年了,這些時日她也不好過。”
“有你說話的地兒?”
畫珧反問,對於蘇憶他從未給過他好臉色瞧。
雖然對於他父親收了這個徒弟,他一直都挺不能理解的,且還是他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