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題有些興趣。
明曉笑道:“就會死心塌地!也不曉得準不準,屬下也是聽說的,畢竟屬下也沒有這方面的經驗!也不知少爺您可這麼做過?”
死心塌地
若讓蘇流年對他死心塌地,當真是件特別美妙的事情!
一抹笑意浮在燕瑾的唇畔上,“你這臭小子去哪兒聽來這些的?”
明曉神秘一笑,帶著幾分得逞。
“回少爺的話,屬下閒來無事便去青樓聽聽曲子,那裡的姑娘很多都這麼說,她們還說啊,女人都喜歡那方面很強的男人,就算是沒有感情的存在,但是隻要男人那方面強,女人便會喜歡!”
“不就是一群風塵女子,怎可與流年相提並論!”
燕瑾抬頭拍了下明曉的腦袋,“再胡說八道看大爺不把你砍了!”
輕哼一聲,燕瑾將目光盯緊了馬車的那兩扇緊閉的車門,裡頭也不曉得是如何一副春。景
女人都喜歡那方面很強大的男人
如果有機會伺候她,那麼他便要一展雄風,讓她沉醉於他的溫柔之下,從此深入骨髓,只迷戀於他,牽掛於他!
不止身子,還要她的心!
雖然是第一次,但他相信自己一定能做得很好,畢竟之前為了服。侍她,可是滿天下找春。宮。圖,學了那麼多,一定有用!
任何姿勢,他一定能信手拈來!
明曉雖然被恐嚇了,但這也不是第一次,看著燕瑾的目光死死地盯在那兩扇緊閉的車門上。
他邪惡一笑,青樓他也去了不少次,雖然沒有被破。身,但起碼那些事情他也懂得了些!
此時他們家少爺的腦子裡必定是一幕又一幕讓人亢。奮的春。宮。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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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內一片靜謐,蘇流年將身上的大紅嫁衣一件件褪去,包括大紅肚兜也扔在了一旁。
她看著自己本該潔白無暇的身子此時佈滿了一道道深色的結痂,顯得格外猙獰。
那時候每一鞭子下去,她疼得近乎麻木,只恨不得自己趕緊死了,死了就能解。脫!
膏藥帶著幾分冰冷,擦上去的時候倒是不疼,沒有其它的刺激性,與花容墨笙給她上的藥並不相同,不過味道倒也好聞得緊。
她一點點地上藥,想著過些日子這一身結痂應該會脫落下來,到時候脫落下來,落了一地的深色結痂
這麼想著,她就覺得一陣噁心,那比掉了一地雞皮疙瘩還要噁心!
她記得後背那一塊傷疤脫落下來的時候小巴掌那麼大,黑忽忽的一片,看著無比的噁心。
也幸虧花容墨笙不嫌棄,親手將那一塊要掉不掉的結痂小心地揭開。
上了藥只覺得胸前小腹還有雙。腿。上的地方一陣發冷,畢竟這些藥似是加了薄荷,帶著一股清涼,冰冰的。
若是放在夏日倒是舒服得緊,只是這麼冷的天氣讓她還是忍不住顫抖了好幾下。
因為受傷的面積大,那麼一瓶藥竟然讓她擦去了快一半,幸好燕瑾帶了不少藥品。
她將嫁衣一件件穿上,想到背後的傷還未上藥,又想到這個迎親隊伍似乎只有她一個女人。
丫鬟還真一個也沒有,唯一的一個媒婆已經在出了皇城之後,便將她譴退了。
而後背,她又夠不到,難道真要喊燕瑾過來幫她?
這麼想著,臉上微微有些發熱。
可若不上藥的話
難道這一路上她就都不要上藥?
可是讓一個男人看著她的後背,還是一個對她有意甚至曾經多次表白過的男人
萬一燕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