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待她,省得將來後悔了。”
她也曾後悔過,想來花容墨笙也會後悔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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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瑾接過花竹遞來的藥方,長達三張白紙上都是列了些草藥的名,還有每一樣草藥該用到的分量。
他細細地看了一遍,倒都是些性溫和的草藥,還算滿意地點頭。
他對藥物小有研究,小病小痛還有辦法,但是若談到再深些,只能束手無策。
對於這些藥方,燕瑾點了點頭,問道,“這些草藥宮內都有吧!”
花竹點頭,“草民問過太醫院的太醫,草民開出的草藥太醫院都有,這幾張藥方皇上過目之後若覺得可以,明日草民親自煎藥。”
“為何要你親自煎藥?”燕瑾問道,總覺得這樣是否太殷勤了些?
太醫院的童子能煎草藥的多得去了,就連他也都會。
“得注意火候,若是用火太猛,會破壞這些草藥的功效,若是火候不夠,便不能將草藥的功效逼出,喝再多的藥也沒多大用處。草民起初學醫術,便是從煎藥開始,當時才三歲,所以煎藥一事草民自能做得比其他人都好,還望皇上同意!”
三歲開始學醫
怪不得他有這樣的本領。
燕瑾想著他的一番話也有道理,便點頭。
“既然如此,那就勞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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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玉陶瓷,暗色花紋,開啟的時候是一陣陣撲鼻而來的清香。
蘇流年看著那一瓶淡綠色的藥膏,低頭嗅了嗅,只覺得那香氣更濃,似是花香。
這是花竹這些時日研製出來的藥,以花草所制,主要功效便是去除這一張臉上留下來的傷疤,聽聞效果還不錯。
鏡子前,蘇流年將那藥膏用指腹輕拈了一些,而後輕輕地塗抹在臉上,沒有冰涼的感覺,而是微微地覺得有些發熱,她看著傷疤的時候並沒有發紅。
蘇流年遲疑地將瓶子放下,輕輕地揉著傷疤,該不會有其它反應吧。
以往擦的藥都會覺得幾分冰涼,此時竟然會發燙。
還是面板過敏了?
可別過敏,已經一臉傷疤,再毀下去的時候,也要沒有完好的肌膚讓它毀下去了。
蘇流年幾分忐忑地喚來夜香,“你去把花神醫找來,我有事問他。”
夜香很快地就出去了,沒過一會帶著花竹進了房間。
這處本是蘇流年的閨房,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夜香自是不會安心,便一直呆在屋子內,甚至連房門都是敞開的。
花竹見嗅著屋子內他所熟悉的藥香,而梳妝檯上正擱置著一隻他給她的藥瓶子。
蘇流年坐在梳妝檯前,鏡子中照出她的模樣,消瘦的臉龐上佈滿了好幾道交錯的傷疤,與旁邊完好的肌膚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卻不見任何的醜陋,加上她的神色,依舊美得驚心動魄。
“主子,奴婢把花神醫請來了!”
蘇流年點頭,回頭一看,花竹正站在她的身後,目光停留在那一面鏡子上。
她尷尬一笑,“這幾道傷疤可把花神醫給嚇住了!”
莫不是讓她的傷疤給嚇傻了吧!
花竹搖頭,“你倒是多想了,我看你的模樣當真是極好,雖是一臉不少的傷疤,但依舊美得驚心動魄,讓我一陣失神,怪不得皇上如此迷。戀於你!”
蘇流年一愣,她就是沒這一臉傷疤的時候,也不至於美得驚心動魄!
莫不是這花竹的審美有問題?
“花神醫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