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一會呢?”
燕瑾見她過來露出一笑,剝了顆葡萄遞到了她的唇邊,蘇流年還未張嘴立即接收到花容寧瀾直射過來的冰冷與憤怒的目光,當即伸手接過直接塞入了口中。
燕瑾淡淡一笑,帶著憐惜的柔情,又摘了一顆葡萄繼續剝皮。
吃下口中的葡萄,蘇流年才道,“醒了就睡不著了!”
“跟豬一樣,吃了睡,誰了吃,醒了還一大群人伺候!”燕瑾輕哼了一聲。
“哪兒像豬了?豬可不會欠債,小九,可莫要冤枉了豬!”
安寧王吃吃一笑,喝了口酒,看著身旁的蘇流年,一副討債的神色。
花容寧瀾一聽覺得有道理,立即點頭,“小皇叔說的即是!”
於是燕瑾發火,“你們倆誰再胡說,馬上給朕滾得老遠,小皇叔,別怪朕沒有給你留點情面!”
倒是一旁的蘇流年受不住了,說她豬沒關係,但是花容寧瀾這一句小皇叔是怎麼回事?
還有,這安寧王竟然稱呼花容寧瀾一聲小九,這些時日是發生了什麼她不知道的事情嗎?
“九王爺可是認錯人了吧?燕瑾的小皇叔何時也成為你小皇叔了?”
花容寧瀾一談起這事情,便是一臉的自豪,“阿瑾的親人,就是本王的親人,阿瑾的小皇叔,自然也是本王的小皇叔了!小皇叔你說是吧?”
喝了他這麼說的桃花釀,還贈了他好幾壇,若敢說一句不是,立即給他斷糧!
安寧王收到花容寧瀾討好的目光,立即點頭應道,“那是自然!小九與皇上情同手足,喊本王一聲小皇叔倒是合情合理,況且利於兩國友好,皇上,您說是吧?”
目光最後落在了燕瑾的身上,帶著詢問與篤定。
哎——吃人嘴軟,拿人手短,誰讓他這一陣子確實從花容寧瀾那裡拿走了不少的桃花釀,更是喝去了不少。
若不替他說句話,只怕花容寧瀾便要小氣起來,到時候他上哪兒去找桃花釀賣錢?
蘇流年一下子就抓到了花容寧瀾所說的重點,勾唇一笑。
“那燕瑾的女人可也會是你的女人?”
此話一落,立即看到那三人神情各異。
花容寧瀾目光歹毒地射了過來,若不是因燕瑾在這裡,花容寧瀾有所顧忌,只怕已經撲了過來掐她脖子了。
燕瑾神色一冷,“想都別想!”
安寧王道,“往後後宮的娘娘,豈是臣子可窺視的,流年姑娘多慮了,倒是流年姑娘欠本王的五萬兩是否該還了?當日你承諾給本王五萬兩銀子,可是皇上也在場,莫不是要戲言了?”
未等蘇流年開口,燕瑾已經說道,“安寧王這話莫不是想要汙衊了朕?朕可沒聽過流年在朕的面前說起這一句話,依照朕對流年的瞭解,她的性子雖然比不上小皇叔的摳門,但也是個喜歡藏錢的主兒,怎會突然如此大方要給小皇叔五萬兩呢?”蘇流年立即點頭,“皇上說的有理,我向來小氣摳門吝嗇得緊,與安寧王又是剛認識的,怎會突然如此大方,無緣無故地承諾要給安寧王那麼一大筆錢財呢?莫不是安寧王做夢夢到的吧!”
安寧王被他們說得一愣一愣的。
怎麼就成了他嫁禍栽贓汙衊了皇上?
他怎就忽略了燕瑾是站於蘇流年這一邊的,而且這兩人還喜歡狼狽為奸!
原來如此啊!花容寧瀾恍然大悟,隨即道,“小皇叔,原來那醜女人沒有欠你錢啊?”
雖然想要巴結好這個小皇叔,但是他花容寧瀾永遠是站在燕瑾那一邊的。
眼見花容寧瀾竟是個過河拆橋的傢伙,安寧王怒了,但也沒有表露出來,只是笑了笑,目光死死地盯在蘇流年的身上。
“看來本王這五萬兩銀子是要不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