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態。”
近水樓臺先得月,最初他這麼認為,可是卻敵不過她心中住的那一個人。
燕瑾滿心的苦澀,卻又無可奈何,也不想逼迫她。
若是留下來,她的心也不在這裡,若是離開,他怎會捨得。
難道他還要如以往一般跟在她的身邊嗎?
那時候的蘇流年與別的男人有他們自己的家,他又用什麼身份去留在她的身邊?
可他真的不捨得就這麼放她走。
深呼吸了口氣,燕瑾側身將她往懷裡一帶。
“流年,我真想用盡一切辦法將你留下,就算需要我棄了這個帝王之位或是其它也在所不辭!流年”
他愛著,愛得好苦。
恨不得將她心中的那人連根拔除!
若是除掉花容墨笙才能得到她,他不介意下這毒手,甚至幾次已經起了殺意,可他害怕蘇流年恨他一輩子。
蘇流年不愛他,不喜歡他,他都可以忍受,惟獨不能忍受將來的她恨他。
一想到她恨他的眼神,燕瑾只覺得渾身一陣冰冷。
蘇流年似乎感覺到他的異樣,從他的懷裡抬起小臉,見他神色蒼白,忙問,“你怎麼了?燕瑾,你別嚇我!”
她的關心讓他一下子清醒了許多,深深呼吸了口氣,燕靳搖頭,只是更用力地將她抱在懷裡。
“流年,你要相信我,我一輩子都不會做對不起你的事情,所以,你也永遠都不要恨我好不好?”
他不能就此迷失了自己的本性。
雖然在這一場感情中,他已經迷失了自己,但不能做出傷害她的事情!
“我怎會恨你呢?你是燕瑾,待我那麼好的燕瑾,我甚至把你當我的親人,當我最好的朋友,我相信你不論如何都不會有傷害我的那一日。”
她相信他,若是連燕瑾也不能相信,那麼她不曉得自己還能再相信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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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終於煎成,八分滿的小碗盛滿了比咖啡色還要濃些的藥。
味道很是濃郁,但嗅著倒也不覺得生厭,她喝了一小口,竟然是一種甜絲絲的感覺,眉頭一蹙,看著碗裡的藥有些恍惚。
她突然想起花容墨笙每回給她端來的藥總是加了不少的乾草,還有幾味其它可壓住苦澀的草藥,喝起來甜絲絲的,讓她喝藥喝得品嚐瓊漿玉液般。
而此時這一隻碗裡所盛的藥竟然也讓她喝出那一股熟悉的甜絲絲的味道。
夜香見此,趕緊上前,“主子,這藥可得趁熱喝了才有效果,花神醫交代的!”
蘇流年點頭,“我明白,只是覺得這藥真是好喝,很甜!”
花容墨笙給她喝過的藥,除了第一次那一碗避。孕。藥苦澀得讓她想要嚼冰糖,再之後的藥不論是什麼都是甜絲絲的。
只不過後來失去記憶為了不破壞那七朵連地心蘭的藥效,她第一次喝了那麼苦澀的藥,苦不堪言說的就是那個滋味吧!
藥好喝
夜香還真第一次聽到有人說藥好喝的,碗裡的藥味道雖然沒有之前的臭,但一片渾濁的顏色,跟臭水溝一樣的顏色,會好喝嗎?
但見自家主子說好喝就好,就擔心她不喝,到時候她都不知道該怎麼哄了,只怕得把皇帝給搬出來。
將藥喝完之後,身子逐漸熱了起來,倒是舒服得緊,讓她有些犯困,在美人榻上躺下,那邊葉香替她將被子掖好,這才轉身出去。
正當蘇流年正要睡下的時候,外頭夜香敲響了房門。
“主子,花神醫過來了,是見或是不見?”
蘇流年睜著朦朧的睡眼,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