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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瑾對於這些奏摺全當視而不見,扔在了一邊。納入後宮,蘇流年肯嗎?
此時將蘇流年攆出宮外,豈不是著了永寧王的道?
更何況,他怎生捨得讓她離開他的身邊。
花容丹傾安慰著蘇流年,將自己的疑惑說給她聽,蘇流年從一開始的氣憤到最後,也釋然了。
笑道,“嘴巴長在他們身上,隨他們說去!只是,這事情我同你一般感覺,並不簡單!”
花容丹傾點頭,“瘟疫一事來得突然,而且根據所調查第一個染上瘟疫的人哪兒也沒有去,是皇城的百姓,染上瘟疫的人也比較聚集,此事已經有官府去調查,除非此之外,明曉也去調查。只不過明曉深怕自己染上瘟疫,這些時日都呆在宮外。”
“你能這麼想最好,都是一些有心人造謠,燕瑾已下了命令,再生事者必定當場杖斃,並且誅殺九族!此事非同小可,此時民心已亂,又因封城本就人心惶惶了,外頭謠傳此事對你極為不利,但是你要相信燕瑾,他定不會讓你犧牲分毫!”
花容丹傾見她神色幾分嚴肅,暖暖一笑,輕撫她的頭髮。
“當然還有我,我必定保你!”
生便同生,死便同死!
蘇流年只覺得心中溫暖,點頭一笑,外頭的傳言雖然可怕,但在燕瑾他們的關心之下心中暖暖的。
有這麼多人站在她這邊,守著她護著她,還有什麼可擔心的。
只是,沒能幫上他們的忙。
只是心裡微微泛苦,為什麼每回當她需要依靠的時候,花容墨笙總是不在她的身邊?
若花竹真是花容墨笙易容的,那麼此時的花容墨笙必定早就聽到那些對她不利的訊息,那為何還不出現?
難道他不知道這個時候,她最為需要的便是他嗎?
“在想七皇兄嗎?”
花容丹傾似是看透了她的心思。
蘇流年點頭,“他明明知道流言的可怕,可是總能把我放在一邊去。有時候想想,心裡還真有些酸澀!我也不明白怎麼就看上了他,可是就是離開不了。燕瑾問過我好幾回,但是”
蘇流年笑了開來,只覺得眸子裡有些滾。燙,深呼吸了口氣,又道,“但是這一顆心就是認定了他,也許將來會很辛苦,辛苦而幸福。”
再怎麼樣,也只有認了。
她也想過,燕瑾或是花容丹傾其實更適合她,只不過,花容墨笙霸道地佔據了她的心思。
花容丹傾見她如此,心中幾乎想要動搖,但也知道花容墨笙的為人。
他搖頭否認蘇流年的看法,“你應該比誰都瞭解七皇兄,既然選擇,便要相信,七皇兄並非三心二意之人,也並非不負責任之人,他會這麼做,必定有自己的想法,只不過沒有分身之術,可他能如此,必定是清楚你此時是安全的,否則,只怕七皇兄拼了命也會過來的!明白嗎?”
蘇流年有些慚愧,對花容墨笙最為親密,最為了解的應該是她才對。
花容丹傾雖然不清楚他真正的七皇兄早已被他母妃殺害,與花容墨笙所相處的時間也不過幾年,卻是遠遠地比她還要了解花容墨笙。
而她竟然心生懷疑,心生埋怨?
是否又得再重新走上一遭,才會消了懷疑,消了埋怨?
但願花容墨笙確實有他足夠離開她身邊的理由!
深呼吸了口氣,蘇流年點頭,“我明白了!只是難免有些抱怨罷了!”
“抱怨什麼呢?莫非怪我冷落了你?”
那邊燕瑾噙著笑容朝著他們走來。
入了亭子,便在他們兩人之間入座,見桌子上有茶,便拿了蘇流年喝過的茶喝了一口,算是解了渴。
蘇流年見此,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