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是咬字清晰,每一字每一句聽得清清楚楚。
惟獨被蘇流年甩開手的花容丹傾愣在那裡。
這一曲子他曾聽過,那晚他母妃的生辰宴會之後,在宮中幽靜的道路上,他與她兩人走在月下。
蘇流年就曾對著他唱過這一曲,那是她唱個花容墨笙聽的。
當時知道她竟然敢如此大膽對著花容墨笙唱這樣的曲子,那時候他便告戒她不許在花容墨笙的面前唱這樣的曲子。
原因只有一個:怕她的特別,會引起花容墨笙的在乎。
也是那一晚,他拉著她的手漫步於月光之下,也是那一晚,他親上了她的唇,還對她說:
“本王第一次吻女人!你記住了。”
“本王第一次覺得自己好似動了心,你記住了。”
那時候的一切,花月一般美好。
奈何此時一切變成了這樣。
終歸蘇流年是引起花容墨笙的注意,終歸她是先對別人動了心。
“你好毒,你好毒,你好毒,嗚嗚嗚——每次都被欺侮,小心我一定報復!你說我耍賴才讓你離不開,你說我自私只顧著自己愛,一陣陣暴雨隨狂風吹過來,我左右搖擺差點就倒頭栽,幸好我仍然有一點功力在,你觸碰不到我致命的要害”
“哈哈哈!你這個女人還真是搞笑,唱出這樣的曲子來!”
花容寧瀾大笑出聲,與安寧王兩人捂著肚子笑得一陣東倒西歪。
燕瑾第一次聽到她唱這樣的曲子,也忍不住想笑,眼裡除了笑意,還有滿滿的柔情與憐愛。
一曲唱完之後,蘇流年又飲下了一口酒,只覺得滿嘴的芬芳,笑容嬌豔地道,“你們不曉得當年我第一次唱這歌給墨笙聽的時候,他氣得差點沒把我給掐死呢!”
她傻笑了起來,想起當初的情景又道,“你們不知道那時候他怎麼欺負我,我與他初次見面的時候可悲慘了,糊里糊塗地與一群女人跪在他面前,可他卻讓人用鞭子抽我,抽得我好疼昏死了過去,我記得還是十一讓他們不要打我了醒來之後,便當了他的奴。隸,跟狗狗一樣,拿個鏈子鎖在我脖子上,一日還是奴。隸便一日不能取下那時候那時候心裡特別委屈,特別委屈我見著他的時候老想著咬他”
她雖是笑著,可記起往事還是覺得心酸,豆大的淚水就落了下來。
燕瑾也知她當時的日子過得極為辛苦,只不過那時候他整個天下尋找,卻一直沒有找著她。
後來找到了,她已經成為了花容墨笙的奴。隸,並且不記得了他。
從那時候見面開始,司徒珏就已經不在,而是蘇流年。
“夜香,帶你主子回房休息!”
談到當年的事情,他除了自則,可是若不是因此,他也不會認識到蘇流年,也許此時他已經迎娶了司徒珏。
但此時這樣刻骨銘心的愛戀與得不到的無奈,他必是不會嚐到。
聽到命令,夜香立即上前想要攙扶蘇流年起身,蘇流年卻是一把將她的手推開。
“丫頭,去給本姑娘找條白綾過來!要長點的。”
“啊?”夜香被她這話給嚇了一跳。
白綾
主子她想做什麼?
一群男人也叫她這話給嚇了一跳,安寧王率先道,“流年姑娘不會是想到往事,心裡難過一時想不開罷?”
沒想到看似柔弱的她竟然有這樣的過往。
但花容墨笙
他們這一群人到底隱瞞了他什麼?
“流年,你醉了,快回去歇息!”
這時候她想要白綾做什麼?
燕瑾想想就覺得心驚。
“三尺白綾繞懸樑!去,死丫頭聽你家主子的話,去把白綾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