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讓太醫給你看看如何?”
“我倒是好得很,倒是皇上似乎臉色煞白,腳步虛浮,神色疲憊,想來昨夜沒睡好吧!”
花容墨笙撥弄著燃燒的柴火,含著輕笑,抬手優雅地打了個呵欠,“昨夜忙了一夜,此時倒也有幾分疲憊!年年,你昨夜沒怎麼睡,等晚些我再陪你睡一會兒!”
且目光落在蘇流年領子處的地方,那裡透。露。出半個痕跡,明眼人便能瞧出昨夜他們有多激烈了。
蘇流年臉色一紅,狠狠地瞪了一眼花容墨笙,這兩人非要說句話都這麼藏著暗器的嗎?
不過一想到吃完烤全羊,花容墨笙還會陪她小睡一會兒,心裡一喜,起碼不會吃完之後分道揚鑣。
燕瑾的目光正巧望去,只見蘇流年正在拉領子,而他還是清楚地瞧見了小半個紅痕。
當即腳步一頓,卻還是穩穩地朝著他們走去,在蘇流年身邊的那張軟墊上坐下。
昨日花容墨笙將蘇流年帶出宮外,那一夜足夠他們做許多事情了!
他們本是夫妻,且已經行過房,可他依舊放不下心裡的芥蒂。
因蘇流年是他所喜歡的女人,是他一直想要冊立為後的唯一人選。
忙了一夜
燕瑾不動聲色地壓下心中翻騰的酸楚,只是淡笑著。
這忙了一夜的含義,他能不知曉嗎?
且那一道刺眼的痕跡擺在那裡,他還能不知曉花容墨笙話中的意思嗎?
“燕瑾,我可還記得今日便是安寧王選王妃確定下來的日子,不知選得如何了?”
蘇流年趕緊轉移了話題,一隻手不忘拿著大刷子,不停地將調料往大肥羊的身上刷著,而花容墨笙配合著她的動作,將烤全羊翻了個身。
燕瑾道:“我剛下朝,小皇叔的事情晚些再定下來,長青閣離此處較遠,晚些時間他們就到了!”
當時就想著把那死。變。態遠遠地與自己隔離開來,後來花容丹傾也來了臨雲國,想著把花容丹傾與蘇流年兩人遠遠地隔離開,便也讓花容丹傾入住長青閣。
而安寧王入了皇宮,幸好那時他有先見之明,讓他們三人一併住在那長青樓內,倒也省得了不少的事。
只是沒想到安寧王竟然還給他長出了這麼一個心眼來!
“聽聞老九傷得不輕,可是你下的手?老九心中執念太深,也屬難得,雖然愛錯了人,但你也不能就此傷他吧!”
花容墨笙慢悠悠地詢問,畢竟這幾年來,花容寧瀾也算是他之前在七王府中的常客了。
“九王爺受傷與朕何干了?”燕瑾反問。
“不是你揍的?”蘇流年也好奇,心想若不是燕瑾揍得他下。不。了。床,臨雲國還有誰膽子這麼肥?
燕瑾微愣,而後搖頭,若他承認是他揍的,任誰一猜測,便能知道他揍花容寧瀾的原因。
難道要讓他們知道他被那死。變。態給輕。薄了?
特別是不能讓蘇流年知道!
他輕哼一聲,“昨夜太晚,那死變態獨自喝酒,一人在石階上飲了不少的桃花釀,而後因醉酒緣故,從石階上滾落下去,磕碰了一張臉,且還傷到了之前受傷的小腹!”
他說起謊話來也不需打草稿。
花容墨笙卻是依舊輕笑著,“以我曾是花竹的身份,對於疑難雜症向來喜愛鑽研,而小病小痛更是手到擒來,晚些便是看看老九,瞧他是如何把自己摔得下不了床的!”
是摔傷或是磕碰還是被揍,難道他還能分不清楚?
燕瑾淡然著,也是一笑,“你身為他的皇兄,是該如此,此時你已不是花容王朝的帝王,更不是七王爺,卻不知此時該如何稱呼你?”
四十六天的帝王生涯,實在是短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