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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容墨笙還未登基,但是這兩日開始已經有不少的事務找上了他。
見蘇流年的身子好了許多,起碼可以下床走動,而他心裡自是寬慰了不少。
有些需要處理的事務便讓青鳳給他帶到了房間內,他一邊照顧著蘇流年一邊處理那逐漸堆高的事務。
蘇流年這些時日躺得慌,好不容易可下床走走,心境自然好了許多,甚至連對德妃的怨恨也降低了些,雖然每每想到自己被折磨的時候心裡還是一陣後怕。
閒來無事,她便頂著這一臉的傷在王府內四處走走,興許是花容墨笙早就下了令,她這一臉的傷疤在外走動,並沒有看到那些下人對她的指指點點,而是一如往常。
讓她忍不住一番感嘆,這王府裡的下人調教得還真是好。
逗弄了好一會兒小明彩,這小傢伙自從之前讓燕瑾給拔了那一撮毛之後成天一聲不吭的。
哄它逗她拿東西給它吃,就連威脅它,這小明彩就是死活不吱上一聲的。
看來心裡還存在著一定的陰影,蘇流年甚至想著是不是該讓這小明彩去撞撞牆,把這隻鳥給撞暈了,興許記憶失去,就能忘記那些不愉快的事情,一切從新來過。
這一個靈感也是來自於她之前失去記憶。
只不過她可沒敢試上一試,萬一力道拿捏不好,一頭讓它砸去,小腦袋還不直接開花了。
看著小明彩安靜地在裡面走來走去,她逗了一會也覺得有些無聊。
倒是看到了小明彩頭頂處的那一撮被拔光的紅羽毛,此時又長出了些小小的羽毛,看來過些時日這禿鳥就能變回原來的樣子。
一身光彩,倒也不辜負了花容墨笙給它取的名字,小明彩。
無趣地走到了床邊坐下,看著花容墨笙安靜地坐在臨時搬來的書桌旁看著一些信件等其它,偶爾會提筆回上幾封信。
見他忙碌,蘇流年也不好開口打擾,而是這麼安靜地盯著他看,忍不住唇角微彎,這個男人真不論什麼時候總是那麼吸引人。
不論是他的睿智,他的容貌,還是他與生具來的貴氣,都是那麼地吸引著她。
若能與他只當一對平凡的夫妻那該多好!
可惜,他是帝王之命,而她始終跟不上他的腳步,始終與他有著距離。
她蘇流年沒有那麼大的志氣當皇帝的女人。
她要的很平凡,只要一個真心愛她的男子。真心疼她的男人並非沒有,可她就是死死陷在花容墨笙這一處深淵之中,爬也爬不起來,便只能忽略了那些對她好的男人。
她的心結並非沒有,畢竟花容墨笙這些年來都將仇恨放在了第一個位置上。
而她蘇流年不論怎麼努力,也只能被他安排在仇恨之後。
或許花容墨笙會把她看得比他的生命還要重要,可惜再如何重要,也抵不上他心底毀天滅地的恨意。
她蘇流年真的很無辜,就這麼成了德妃的眼中釘,可她什麼都沒有做,就這樣被德妃恨之入骨!
感覺到蘇流年的目光,花容墨笙從一堆信件中抬起臉衝她加深了些笑意。
“是不是覺得無趣?我陪你出去走走!”說著他就要將手裡的東西的放下。
蘇流年搖頭,“你忙吧!我若是覺得無趣,自己出去走走也可以!這王府之內,還能有什麼危險?”
“德妃的下落一日沒有收到,我便一日不能放你獨自處著。”
這麼些時日過去了,那些人倒還真能藏!
蘇流年輕蹙了下眉頭,“這是你的七王府,怕什麼?再說了,現在的七王府還住著真命天子,外頭你派了那麼多的人守著,可謂一隻蒼蠅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