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部分 (第2/5頁)

體在快感和飢渴中沉浮。

沈清石很快得到了解脫。夏觴卻不打算放過她。含住那個還在顫抖痙攣的部位,吮著泛流的體液。等她心滿意足了,又抬高沈清石的一條腿,挺身和她貼近,激烈的廝磨和撞擊帶來淫靡的聲響……

兩人從高峰回到地面,沈清石疲倦地合上雙眼。夏觴氣喘吁吁,移開還和沈清石貼在一起的身體。再度低頭,埋首在她腿間。

沈清石斷斷續續地抗議:“你……要弄死我嗎?”

夏觴抬頭,用及其Se情的方式舔乾淨自己嘴角晶瑩的溼痕,然後壓到沈清石身上,把臉貼在她肩膀上,悶悶的聲音裡帶著一點無助:“那你按時回來,要每天都想我。”

沈清石利落地答應,可臉上卻偷偷露出如釋重負,甚至說得上迫不及待的表情。她確實需要出去喘口氣了,過幾天沒有夏觴的日子。

……………………

夏家的教育無疑是最好的反面案例。原先打定主意要對夏觴中斷金援的趙千雲偶然發現夏觴口袋裡只有20塊錢的時候,眼淚都要掉下來了。她把自己的丈夫狠狠教育了一通。然後夏觴的零用錢不但恢復到了原有水平,甚至還穩步增長。

財政收入增加,人民福利就會顯著改善。加之,之前的節衣縮食,新一輪的報復性消費拉開帷幕。只用了兩個月,夏觴就用華麗的服裝、繁複的鞋帽和各式各樣足以讓人玩物喪志的物什把沈清石的房子塞得滿滿當當。惹得沈清石一天到晚喊著要連人帶東西全部驅逐。

有了金援,夏觴又不用為生計奔忙。遊手好閒的人,永遠有填不平的空閒。除了畫畫以外的時間,夏觴只能膏藥一般粘著沈清石。上班送,下班接,中午還兼外賣小子送愛心午餐,難得有次交際應酬,夏觴也要充當司機和伴遊女郎。

有一天,沈清石暮然發現,一天中,她只有藉由工作的六個小時,才能不和夏觴呆在一塊兒。夏觴對她生活的滲透不僅體現在時間上,還波及各種犄角旮旯。

她簡潔的房子如今已經成了一個堆滿奢侈品的垃圾場。她的天藍色暴發戶沙發上,時不時能摸出夏觴隨手扔的畫具。錢包裡的股神巴菲特被夏觴扔進了垃圾箱,換上了自己笑得千嬌百媚的玉照。沈清石的膝上型電腦每次開機,桌面上肯定是夏觴。就連她在虛擬世界裡建立的“上尉手札”都被夏觴入侵了。

如此這般粘到了蕭瑟的深秋。沈清石卻絲毫感受不到往年秋高氣爽的愜意。也許正應了那句話,沒啥,就想啥。沈清石最想要的,就是在一個週日的午後,獨自窩在天藍色的大沙發上,看一本讓人變得更狡猾的書,以補充自己肚子裡的壞水。如果要附加一個要求的話,那麼,應該是簡潔的客廳裡,不要有那套該死的音響唱出的鬼叫一般的歌劇。

可只要有夏觴在,這簡單的願望就變得遙不可及。一般情況下,當她坐進沙發,不出三十秒,夏觴便會跟來和她挨挨擠擠。但兩人實在沒多少共同話題可聊。如此一來,夏觴只能動手動腳,做點不需要語言溝通的事情了。

沈清石嘗試過爭取一些個人空間,這並不難,方法也不少。她也曾經向夏觴表達過自己的不滿。可後遺症是夏觴的無助、委屈、暴怒,或者更加貼身的黏糊勁兒。反覆權衡利弊之後,她只能選擇忍耐。並且在忍耐中巴望雲開霧散,自由的曙光照耀到自己身上。

終於,精誠所至,金石為開。沈清石的伯父派她到北京出差,為期兩週。而夏觴因為種種原因不能同行。最值得表揚的是夏觴的重感冒。它確保了趙千雲強烈反對夏觴冒著病情加重的危險,到寒冷乾燥的北京。另外,沈清石發誓,以後她再也不會抱怨夏觴的油畫顏料味道燻人,因為它會在自己出差的第二個星期絆住夏觴。

在離聖誕節還有兩個星期的時候,沈清石帶著解放區人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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