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在下風時,騎馬立在不遠處的那些人已經察覺有點不對勁,兩個弓箭手再次搭箭引弓,隨時準備應付突發情況,同時又有幾個人策馬向這邊跑來。
眼見魁偉漢子突然被制住,兩個弓箭手正猶豫要不要放箭時,但聽得兩聲慘叫猛地響起,卻是魁偉漢子和陰戾青年已經雙雙倒下。弓箭手不再猶豫,弓弦聲響,兩道長箭再次迅若流星般射出。目標直指呆愕在那裡的麥特與剛剛手刃敵人的文森。
原來那魁偉漢子見麥特居然愣愣的轉開頭,腳下一蹬向後躍退的同時手裡的大劍就往麥特地頭顱砍去,把正在密切關注戰局的珍妮都駭得心膽俱顫,在這千鈞一髮之際,卻見兩個小小藍色冰環再次把魁偉漢子和陰戾青年套住。讓兩人一時僵住那裡動彈不得。
麥特聽得耳側風聲急嘯,手中的長劍順勢揮出,在已經僵住的魁偉漢子的脖子上抹出一個大口子,魁偉漢子慘叫一聲後血水從脖子泉湧而出,倒在地上抽搐幾下就不再動彈,顯是死得透了。麥特不比東方不敗地殺伐果斷,卻是初次殺人,一時間面色略顯蒼白。傻站在那裡。
而麥特雖在陰戾青年被冰環凍住的那一剎那微微一怔,隨即抓緊機會,手中短劍毫不猶豫地在對手的脖子上劃過,輕鬆的結束了陰戾青年罪惡的生命。他是個孤兒,卻是不比麥特還有叔叔撫養。他自小在市井之中流浪掙扎生存,深知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的道理。明白自己這些人與對方已經無法善了,因而直接的殺掉了陰戾青年,以求減少對方的一個助力。
見到兩道勁箭有若黑色閃電激射而至,麥特還是呆立在原地。珍妮卻是沒有了剛才地擔心,只是閉眼對著麥特默頌禱文,麥特但覺精神一振,心靈仿似經過了一波海浪輕輕的撫慰,很快就恢復了過來。雖然心下還是有些不忍,但還是接受了自己第一次殺人的事實。
那兩支電射而來的勁箭急速旋轉,勁道十足。比起剛剛射姐弟二人的兩箭霸道威猛了許多,顯是對方已經全力出手毫不留情,箭頭直指麥特和文森的胸膛,看來勢竟是大弓箭手地手法。
在那兩道來勢洶洶的勁箭就要逼近麥特二人時,芙琳雅隨手放出一個魔法,平地陡然出現一道透明冰牆,但見撲撲的兩聲,冰牆消碎,而兩支箭也是力道用盡墜落在地。
此時那些騎馬向這邊馳來的五個人當真是又驚又怒,沒想這幾個小傭兵竟是實力不弱,一上來自己這方就折了兩人,讓他們對這幾個小傢伙恨不得殺之而後快地同時,對他們也不再像先前那般輕蔑藐視,心下均開始有了點戒備。
而此時東方不敗剛驅馬徐步到那姐弟二人掉落的草叢邊,剩下的那些騎兵已經一齊向東方不敗這邊逼近過來,但他渾不在意,翻身下車,輕步走到那小男孩身邊。
那個小男孩並沒有暈過去,他倒在地上,一對海藍眼睛已經暈眩無力,只是在不屈的強撐著,一雙滿是血跡的小手正木木地按在他姐姐的傷口處,那素淨少女背後的血已經凝止,一支長箭突兀地插在她單薄的背上,傷口附近的舊衣衫已經被鮮血染紅了一大片。雖然她面色痛苦蒼白的昏迷著,但看來並沒有生命危險。那些人只是想活捉他們,並沒有下殺手,背後那箭十分精準的避開了少女的要害部分,射向小男孩的那一箭亦是如此。畢竟若是射死了這兩姐弟卻是白忙一場,他們自是不會做這種蠢事。
雨後滑溼的青草在小男孩的身下滲潤著他痠軟的小背,清涼的感觸讓他的神志略有好轉。聽得馬蹄聲嘚嘚響起並越來越近的時候,小男孩眼裡的有若死水一般,他以為是那些人就要來抓他們了。待聽到馬蹄聲止息,有衣襟掠風之聲,緊接著音漸近,來人停在了他的身邊。
耳邊有風浮動衣襬的聲音,來人竟就靜靜的站在他的身邊,沒有嘲罵的言語,沒有粗暴的舉動,有些異常。他略略轉頭看去,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