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也沒睡飽,回家後草草洗了個澡,就睡下了。
代黎趴在床上,蕭佑城先給她晾頭髮,晾完之後,因為她說打了半天的牌,腰痠背疼,又幫她按摩,他的手法是從前跟一位老嬤嬤學的,在父親母親面前顯露過幾次,得過誇讚,新鮮勁過了也就淡了,如今倒是派上了用場。
從她修長的脖頸開始,順著細背纖腰,往下,一直揉捏到玉足,她斷斷續續發出模糊的呻吟,手下所觸耳邊所聞,漸漸的,刺激出他的慾望。
指尖在她周身遊移過兩圈,她隱約是睡著了,呼吸均勻,他小心翼翼解開她腰間的衣帶,一點一點,將她的睡袍剝落。
她沒穿胸衣,睡袍裡面只一條底褲,他側躺在她身邊,輕輕的,攬過她,讓她背靠著他,斜躺在他懷裡。
他細細親吻她頸側細膩柔滑的肌膚,一手穿過腋下,繞至她胸前,握住雪白豐盈,以非輕非重的力道揉捏,另一隻手則越過腰側胯骨,探入修長腿間。。。。。。
她醒了,意識仍有些模糊,略回頭,卻被他含住了紅唇,唇齒間銷魂的糾纏,讓她的意識更加模糊,一會兒想到白日的裡見聞,父親、母親、蘇絳憂、蕭佑晴、太醫、拿藥、打牌。。。。。。交錯浮現的人與事,一會兒又只專注於他熱情火熱的纏綿,他的指,他的掌,他的唇。。。。。。都像夢。。。。。。
他放過她的唇,身子微微前傾,吻至她胸口的嬌嫩柔軟,以舌尖吮吸逗弄,她開始呻吟出聲,半夢半醒間,思緒依舊是混亂,也不知想到了什麼,含混開口:“今天看見了佑晴。。。。。。她情緒好像不太對。”
她竟然在這種時候,不專心。。。。。。他褪下她的底褲,鎖緊她的腰,一個挺身。。。。。。突然的侵犯讓她猝然清醒,終於意識到這是個什麼樣的狀況,姿勢有些奇怪,卻能讓她不太累。
握住她豐盈的那隻手,滑下,扶上她的腰肢,而原本鎖緊她腰肢的另一隻手,順著她光滑的手臂緩緩撫摸,最終與她的纖指交握,他的唇舌流連於她的粉頰與脖頸間,身體的每一處,都與她契合在一起,這樣的姿態,太親密。
沒能堅持太久,她還是嫌累,他緩緩退了出來,她離開他的懷抱,復又滾進絲滑的床單裡,趴臥,他輕輕覆在她身上,胸膛貼緊她光裸的玉背,唇舌描摹她精緻的蝴蝶骨,以雙膝與一隻小臂支撐住身體的重量,另一隻手稍稍抬高她的腰腹,進入,緩慢而堅定。。。。。。
她沒有如往常般配合,只仍由他動作,累,也很舒服。。。。。。在一陣濡熱中,她的身體幾乎麻痺,欲仙或欲死,累極也倦極,沉沉睡去。。。。。。
叮鈴鈴鈴!刺耳的鈴聲劃破安靜的夜,代黎發出一聲痛苦呻吟,捂住雙耳,又往蕭佑城懷裡拱了拱,蕭佑城也很惱,幾乎想摔了電話,可既然敢在這時候找他,必然是萬分緊要的事情。
他一手擁著她,一手接過聽筒,沒聽完兩句,立即清醒,他緊繃的身子也讓她清醒,抬頭看他,他很快放下聽筒,擁她一同坐起,“佑晴不見了。”
“不見了”三個字,在蕭家這樣的人家,可以代表很多含義,到了大帥府才知道,蕭佑晴留下一封信,離家出走。
城門立即關閉,火車站全面封鎖,各條路上迅速設定了關卡,代黎看了那封信,寥寥數語,只說,去南方,為了愛情。
不諳世事的小姐,在天羅地網的追捕下,終究跑不了太遠,天剛矇矇亮,即被送回了大帥府,蕭佑晴人生中的第一次脫逃,只維續了四個小時。
蕭權自然是怒不可抑,特別是在知道了蕭佑晴此番的目的地——廣州,薛長覆軍部所在,並且,去找軍部一位年輕的將領,挑在這樣一個敏感的時期,蕭佑城即將與代黎結婚,而南方的薛飛瑤,是蕭佑城曾經的未婚妻。
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