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無論數量多少,都可以躋身超級門派,有戰神境強者坐鎮,就是一流門派,沒有戰神境強者的,無論門中多麼人才濟濟,只能委身於二流以下,無權參與上界重大事物的決策。
神武宮鎮派絕學九龍吞天噬地玄功號稱無物不吞,尤其擅長掠奪旁人真氣為己所用,在初期的進展極快,門中歷代都不乏戰神境強者坐鎮,即便在上界也是威震一方的角色。但如今,一場空前的危機卻正籠罩著這個已有萬餘年曆史的大派,神武宮最核心處的廣場上,所有戰心境以上的弟子群集一堂,氣氛分外肅殺。
“時辰差不多了,開始吧。”神武宮的大長老,戰神境強者風回抬頭看了看天色,沉聲對身邊的九長老,星術大師婁天烈說道。
“我要重申一次,如果只是單純的引魂祭,我最多隻有五成的把握。”婁天烈遲疑了一下,接著說道:“這是我們最後的機會,如果這一次無法啟用祭壇,十年之內,它將逐漸失去活力,變成一堆真正的石頭,九龍吞天噬地玄功的傳承將永遠斷絕。”
他的目光掠過除自己以外的其他幾名長老,“我知道,要你們做出抉擇極為艱難,但本宮傳承萬餘年,絕不能在我們的手裡衰落,究竟如何決斷,你們自己決定。”
神武宮除了宮主,總共有九位長老,其中宮主和大長老都是戰神境強者,其餘的則都在戰魂境頂峰,地位和權勢與前者相比差了不止一個層次,但婁天烈身為宮中唯一造詣距神師只有一步之遙的星術大師,身份極為超然,因此即使是面對宮主失蹤之後已經是宮中唯一戰神境強者的大長老,說起話來依然毫無顧忌。
大長老沉吟不語,其他七位長老中有一部分在看著他,另外一半卻把目光投向了一旁的一個女子。上界靈氣充沛,武學發展遠較下界為高,修煉到戰心境以上,能夠駐顏有術之人極多,但這女子怎麼看年紀也不可能超過二十七八歲,生得雖然不是國色天香,卻也秀麗異常,尤其是那一臉的剛毅之色,更是顯出一種迥異於普通女子柔弱的氣質。
“神武宮傳承至今,靠的不是哪一門武功,而是宮中弟子萬眾一心,眾志成城,沒了這一份向心力,即便得到龍魂又有何用?”不等大長老發話,女子搶先開口道:“九長老只管盡力而為,無論是成是敗,侄女和宮中一眾弟子,都會感念長老。”
這女子正是神武宮宮主嚴廷飛的獨生女嚴妙,神武宮自從建立,宮主之位一直在嚴氏手中把持,嚴廷飛更是驚才絕豔,和黃鎮一起被認為是萬餘年來神武宮最有希望達到上古戰神境界的奇才。可惜族中人丁單薄,除了這麼個老來得女的女兒再無他人,本來即便如此,有他扶持,安穩過度也並非問題,誰想到嚴廷飛突然失蹤,嚴妙又羽翼未豐,頓時讓神武宮在繼承人的問題上陷入了微妙的境地,剛才諸位長老的態度,已然足以說明各自的立場。
“少宮主所言極是,”風回沉默半晌,終於開口說道:“九長老,你只管盡力而為。”
“你們說了算。”婁天烈無所謂地聳聳肩,隨即一揮手,早已在廣場周圍候命的一千多名神武宮弟子兩兩一組,挾持著一個個昏迷不醒的武者,急速而有序地湧入場中,將這些犧牲品綁到事先準備好的鐵柱上,而後又飛快退出廣場。
“這些武者是本宮這些年捉到的敵對勢力的俘虜,還有宮中犯有過錯的弟子,每一名都有戰意境巔峰以上的實力。”婁天烈散開頭髮,罩上一襲寬大的,繡滿各式古怪符號的長袍,提著一柄桃木劍緩步向廣場中央行去:“我會以他們的精血,力量和生命為引,引來遊離於天外的龍魂,大長老,其他的事情就都交給你了。”
“放心,”風回道:“我知道該怎麼做。”婁天烈到達目的地的同時,他和另外七名長老也已經抵達了自己的方位,如果從高空俯瞰,就可以發現,那些鐵柱剛好構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