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少動怒的,只是,此時,這個該死的男人,竟然那樣輕薄寧初婉——那個,連他都小心翼翼,不願再傷的女人。
江遠洌深深吸了一口氣,強自鎮靜下來,緩緩的低下頭去,看著禿頂急劇扭曲的臉,眼中,已經換上以往的幽冷,“你也怕疼?”
“呸!江遠洌,你這個龜孫子,有種就殺了老子。”禿頂惡狠狠的說。
“砰!”幻影有一腳踢在禿頂胸口,“放乾淨點!”
“呵呵呵呵呵……江遠洌,來啊,殺了老子啊,來啊……”禿頂嘲諷的狂笑起來。
幻影和蝴蝶聽了,已經氣得臉色發青,正要動手打他,卻被江遠洌擺手制止。
“你故意激怒本王,就是想讓本王儘快殺掉你,不是?”江遠洌幽幽說道,狹長的眸中,蓄著無盡的冷意,可,偏偏,他的聲音裡,聽不出一絲的情緒。
這樣的男人,最可怕。他,已經不是方才的他,而今的江遠洌,已經冷靜下來,聽聞,他,對待敵人,手段之毒辣,簡直聳人聽聞。
所以,他才想激怒他,只求速死。但,這個明明方才還怒氣沖天的男人,這一刻,竟然無聲無息的,將他的心思全看透,禿頂此刻只感到陣陣冷意。
“你也聽過本王的手段吧?落在本王手中,還不老實的人,從來都是想死都難。”江遠洌聲音好聽,卻偏偏透著一種致命的邪冷。
禿頂扭曲的臉,突然一陣發白,這個男人,竟彷彿能看透他的心一樣,令他無處藏匿。
“現在,本王再問你一次,是誰派你盯著寧初婉的?我數到三,如果你不如實的答,本王就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一……二……”
絮縈:看到這裡,細心的親親們應該發現,江遠洌就要知道一些事情了。本文到了這裡,其實也快要接近尾聲了。所以,我現在寫的很小心,當然,速度就有些慢了,相信,會在本月過完之前給大家一個圓滿的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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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卷 二零一、他全知道了
“現在,本王再問你一次,是誰派你盯著寧初婉的?我數到三,如果你不如實的答,本王就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一……二……”
禿頂的臉上已經顯露出恐懼,然而,老爺對他恩重如山,怎麼能出賣他?於是,他緊緊閉著嘴,不說一個字。
“三!”江遠洌幽冷聲音,擲地有聲。
“不是本王不給你機會。”幽冷眸中,已經溢位陰鷙,江遠洌對幻影擺擺手。
幻影會意,答應一聲,轉身出門而去。
房中一時間寂靜下來,三個人的呼吸聲,都那樣明顯。蝴蝶抬頭,偷偷看向江遠洌。他,足足高她一頭,在她心目中,也始終是威儀冷漠的形象,可,如今的他,頭上包著白布,俊美的面容上,最多的,不是冷冽,而是憔悴。
多少年了,她從未見過他這種樣子。是什麼,令他如此憔悴?國事?家事?年華?還是,寧初婉?
蝴蝶迷茫了,只是覺得他好可憐。
而,他垂眸看著禿頂,此時,又在想些什麼?
不久後,幻影已經提著一個瓷壇進來,輕輕將瓷壇放在地上,“王爺,你要的東西拿到了。”
“恩,動手吧。”江遠洌淡淡的說。
“是,王爺。”幻影說著,已經揭開罈子上的陳泥土,伸手,在罈子裡抓出一隻毛絨絨的蜘蛛,俯身,左手已經多了一把尖刀,冷冷的在禿頂面前一晃,“我代王爺再問你一次,你說還是不說。”寒光一閃,尖刀的刀鋒已經抵在禿頂的鼻尖上。
禿頂的臉,已經嚇的焦黃。不是怕刀之鋒,而是,怕那隻血蜘蛛。
血蜘蛛,生於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