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四人,難免也會心驚肉跳不已,生怕一個不留神也會著了古水凡的道。
“南宮白……你也算一號人……人物,竟然也做……做這種趁人之……之危的事情,就不怕江湖……江湖人恥笑嗎?”古水凡強忍周身針刺般的痛苦寶劍拄地依偎著白靈緩緩站起。
在他人看來,古水凡哪裡還有絲毫力氣可以再次揮劍。
“古水凡,如果你棄劍投降,我倒是可以留你一條活路。至於你說的什麼江湖恥笑我並不放在心上。你身上的毒是我下的,解藥就在我身上。如果你投降了,給你解藥也不是不可以。”南宮白錦衣一拂,左手一扣一枚銅錢被他扣在了中指之上。
“南宮白你不要過來,否則我就不客氣了!”白靈秀眉挑起怒目而視。如果眼神可以殺人,此時南宮白不知死了幾百幾千回了。
古水凡拉住了白靈,他知道白靈不論如何動手最多也是和南宮白同歸於盡而已,這讓他怎麼忍心讓她以身犯險。
古水凡還想說些什麼,突然一口鮮血再次一噴而出,化作一團血霧向前噴出。
“血緒邪功,不好!”南宮白一驚後躍了數尺之遙,舉劍護住周身各處。
不出南宮白所料,古水凡突然長劍一挺向他胸前要害之處遙遙刺去。從孤月劍之上溢位一股血紅的狂暴之氣直刺南宮白而去。
幾乎在紅芒出現的同時南宮白只聞“當……”一聲脆響,一股至邪之力重重地撞上了胸堂之上,身體就不由自主地被這股邪惡的勁道高高拋棄。
稍許,南宮白在三丈開外重新落地。他踉蹌著站定,一縷鮮血從嘴角緩緩溢位。他雙目圓睜血絲密佈,彷彿只在這一瞬之間失去了所有生機。
不久之後,“嘭!”一聲悶響傳來,南宮白重重地栽倒在地,生死不知。
古水凡寶劍脫手掉落地面,發出一陣嗡嗡脆響。緊接著腳下一軟,人也栽倒而下。
白靈雙手急忙環抱而上,將古水凡抱了個滿懷。
古水凡嘴角還仍有一縷鮮血緩緩溢位,彷彿也在旦夕之間了。
白靈心中悽苦無比,她有些痛恨自己在此時什麼都做不了。如果自己武功高點,自己的丈夫就不用受傷如此之重了。
在場所有人都不知就裡地望著古水凡,不敢相信眼前發生的一切。古水凡竟然可以在這種情況下還可以連殺數人,甚至有人開始懷疑古水凡只是裝作受傷以讓敵人放鬆jǐng惕。
李情融緩緩地向前走了幾步,生怕古水凡還有殺招等著自己。當看到古水凡奄奄一息的模樣心也就放下了大半,用一種看待死人的目光看著古水凡。
“幽朦山谷之人竟然也學這種邪惡的武功,簡直就是天理不容了。哈哈,看你如此模樣,看來快不行了吧!”
李情融狂笑數聲,彷彿已經看到了自己的錦繡前途一般瘋狂了。
古水凡艱難地伸手抓住了身側掉落的孤月劍,以劍拄地有心獨自站立,然而此時不要說內力就連一絲體力都沒有了,哪裡可以憑一己之力站起身來。
他一連嘗試了好幾次,卻無一不是以失敗告終,最終連握住寶劍的那絲力氣也消耗殆盡,孤月劍再次脫手落地。
“哈哈……”古水凡一陣無奈的狂笑,每一聲都那麼的淒涼,寂寥無方。
不到一會,古水凡臉上的笑意漸漸斂去。感慨萬千,大有英雄氣短之感,無奈地說道:“想不到竟然會死在這裡,而且要死在這種卑鄙小人的手裡,哈哈……哈……咳咳……”
“看來到極限了……”從院子的另一處牆頭傳來了一個低不可聞的男子之聲。聲音沙啞,儼然是一個變聲期的青年之聲。
只見一個身高不足六尺的青年男子躍上牆頭,似有幾許不屑之sè地望向院中的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