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急劇地暗淡下來,變成了淡雅cháo紅。
緊接著,那些巨大圖文攜著數百紅影向血紅玉牌急劇聚攏,紛紛沒入玉牌之中。
沒過多時那些血影一下消失得無影無蹤,整片圖文變得稀疏起來,剩下的只有那條條暗淡符文。
隨之,俊秀青年左手再次伸指一彈,從食指之上再次分離出一團黃綠芒光。在芒光之中一滴晶紅透亮的血珠滴溜溜轉動著,並隨著芒光向天際的血紅玉牌中飛shè而去。
血紅玉牌在血珠沒入後,那些暗淡符文一陣顫動後紛紛潰散開來,化成了零星符文向玉牌之中狂湧而入。
不到片刻,半空之中的漫天符文消失無蹤,那玉牌也恢復本sè地緩緩飄落下來。
白袍青年似早有準備,腳不彎手不撐地憑空飄飛昇起,向血紅玉牌伸手接去。
群雄哪裡見過如此可以漂浮半空的輕功,對眼前這個神秘的青年的興趣空前高漲。
梅凌萱雙頰輕笑,雖也是興致滿懷然而更多的還是那種難以言喻的欣喜,她已經將一切的希望都寄託青年身上。
逍遙散人自顧走到古水凡身側,他小心地半蹲下來凝目觀望著古水凡臉上神sè的變化。他並不擔心古水凡的傷勢,白袍青年那種神奇力量的修復能力他也是深受其逸。現在的他對青年簡直就是敬服萬分。
忽然,古水凡似有所感的眼皮一跳,他雙手互握翻轉。一道氣焰一閃即逝,古水凡冷哼一聲後醒轉過來。
“凡兒,感覺怎麼樣?”逍遙散人伸手輕輕搭在古水凡上臂,慈愛地問道。
古水凡卻仿若未聞,他難以置信地抬起雙手目光呆滯的細看著,彷彿發生了什麼難以理解的事情般頻頻搖頭。
“凡哥你這是怎麼了?爹在跟你說話呢?”白靈也不由擔心起來了,她一手輕摟著懷中嬰孩,一手輕輕推了下古水凡,臉上的擔憂之sè甚濃。
古水凡如夢初醒般奇怪地向四周觀望著,忽見逍遙散人那投來的殷切目光,不由反問道:“爹,這是怎麼回事,我體內的真氣怎麼完全不同了?”。
“你現在感覺怎麼樣了?”逍遙散人慈愛一笑,輕聲詢問道。
“我體內的真氣正源源不斷地湧上來,似乎無所止境的樣子,這是怎麼回事?爹,難道這就是武道十三轉嗎?感覺全身jīng力充沛無比,似乎有使不完的勁力。”古水凡那滿腹疑問的神sè之下,更多的是那種因禍得福的意外驚喜。
忽然,古水凡似有所感的仰望天空之中,雙瞳異彩大放驚喜地一站而起,著實地嚇了白靈一跳。
白袍青年在接下玉牌之後並沒有馬上飄落下來,依舊懸浮半空之中。他雙手一挫玉牌,一股亮麗的黃綠氣息湧入玉牌之中。
當血紅玉牌徹底地被黃綠霞光淹沒後,俊秀青年雙手一揚玉牌緩緩飄出向幽朦洞中飄飛而去。
看時慢實則快,血sè玉牌在人們的注目中轉瞬即逝,沒入懸崖山腰之中。
逆天儒君雙目眯起地觀察著這一切,心中也不免有些怪怪的。然而事已至此,他也只能自認倒黴。
當做完這一切後,白袍青年腳尖輕點虛空,緩緩地飄落下來。
他目光一轉看向了東武盟九個傷者中的矮胖之人,冷然說道:“不好意思,讓各位前輩久等了。”
“對了,你就是唐妙生前輩吧?小可可是久聞大名了,真是聞名不如一見啊!不知前輩可否願意拿出解藥,以前的一切我們就當一場噩夢就此揭過。這樣吧,小可這裡有一瓶親自調製的療傷之藥,就權當前輩賜藥的答謝之禮吧。”白袍青年伸手懷中掏出了一個黃綠瓷瓶,也不管唐妙生如何想法地向他輕輕扔去。
黃綠瓷瓶飄蕩空中彷彿被什麼東西輕託著,在唐妙生身前虛空中懸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