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在青龍幫的幫務大堂中十幾個人端坐其中,交頭接耳聲如蚊蠅,不知在商議著什麼,氣氛也十分緊張的樣子。
“幫主,這件事不能就這麼算了!他都欺上頭來了,我們如果退縮了那麼我們青龍幫以後還怎麼在江湖上立足啊?”一個腰圓膀粗的肥臉大漢幾乎暴跳如雷,情緒稍顯失控地在大廳之中大叫了起來。
“這事我們不能就這麼算了,幫主……”大堂中一片怨聲,彷彿都對鬍渣大漢被傷之事氣憤之極的樣子。
鬍渣大漢正臉現痛苦之sè地斜躺在一隻寬大的竹椅上,一副身負重傷之狀。他沒有開口分辯什麼,只是靜靜地看著眾人你來我往的爭論。
“住口!”太師椅上的白髮老者眉頭緊皺,厲聲喝道:“都給我住口,這次杜滿確實是有錯在先。而且前兩天東方世家已經傳下話來,讓我們這段時間歇歇,不能多惹事。所以我不希望這事再鬧大了。祝先生,這種當說客的事情還是需要你走一趟的。”
“幫主,這樣我們不是威信全無了,以後何以服眾。”下首的一個長相普通的青年男子不甘地站起身來,剛正不阿的大聲說道。
“本幫主剛才說了什麼?”白髮老者雙眼微眯,語氣冰寒無比。
“幫主…幫主讓我們住…住口,小的知錯了。”青年突然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頓時冷汗直流顫聲回道。
“很好,自己知道怎麼做了?”白髮老者偏過臉去,沉聲說道。
大堂內鴉雀無聲,老幫主的脾氣眾人是再清楚不過,沒人敢在此時求情。
“幫主饒命……幫主饒命……”青年男子跪倒在地,沒命地磕著響頭。
“念你初犯,拉下去重大三十法棍。”白髮老者右手一擺,未再多看一眼。
幾名幫眾飛奔而上,將青年倒拖出了大堂。
白髮老者漫不經心地轉過頭來,面無表情道:“祝先生,明天你去一趟那家酒館找到此人,給點銀子把此事擺平了。沒問題吧?”
“幫主放心,大都像這樣仗著有些本事就四處鬧事的人不外乎兩種,一是為揚名,二是為利益。不管哪個目的,我們都可以滿足他。”白髮老者下首的中年文士恭敬起身,不卑不亢地說道。
“好,就按你的意思去辦!”白髮老者滿意地點頭,突然神sè一肅:“你這個侄子以後如果再犯,你自己知道怎麼做了?”
“祝文軒管教無方,幫主恕罪。回去後一定會嚴加管教,幫主放心。”中年文士戰戰兢兢地躬身拜謝。
……
鴻運酒樓,並不算大卻是位於偏元街的中心位置,這裡訊息還算靈通。古水凡和白靈並沒有離開的意思,對昨rì所生之事並未多放心上的樣子。
古水凡和白靈自從成親後,經常都要rì上三竿了才會慢悠悠的走出房門。今天也不例外,然而現在兩人似乎jīng神都不怎麼好,彷彿昨夜都沒有睡好的樣子。
在他們走出房門後,兩人都不約而同的發現在離他們房門不遠處的走道上一個身著白衣的中年文士正輕笑地望著他們。
中年文士右手一把紙扇來回輕晃著,一副氣定神閒之狀。從他的身上自然而然地散發出一股說不出的穩重,儼然是一個飽讀詩書的雅士,然而在兩人看來卻稍顯做作了。
“啪!”中年文士將摺扇收起,漫步走向古水凡和白靈,臉上的微笑也濃烈了幾分。
“兩位,可否賞臉和祝某喝杯小酒。”中年文士舉扇抱拳,給人一種文質彬彬的感覺。
古水凡彷彿也受到了感染,轉頭看向了身側的白靈,不約而同地相視一笑。
“請,先生不必客氣。”古水凡客氣地回了一禮。
還是那個靠街的酒桌前,三人圍桌而坐。未等古水凡說什麼,酒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