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海菱笑了,望著阮靜月,如若她想算舊帳,她奉賠便是。
“看來你知道如何做了?”阮靜月笑了起來,一掃前一刻的狠戾嗜血,整張臉便又攏上了妖治的笑容,周身上下都透著嫵媚,一邊說一邊放下了先前拉高的袖子:“天下人都說北魯的皇后聰明非凡,那麼本宮倒想見見。”
“好說。”
海菱點頭,阮靜月已經轉身離去,淡淡的吐出兩個字:“告辭。”
“侍梅,送送簪花王后。”
侍梅送完了阮靜月,便和侍蘭二人閃了進來,兩個人的臉色都有些不好看,陰沉沉的,侍蘭心急的開口:“娘娘,沒想到這阮靜月當日被人救出去,竟然成了什麼封國的王后,還是什麼簪花王后。”
光從這賜字上便看出封國的王很寵這位王后。
沒想到她們卻在這裡狹路相逢,當初要來南翎國的時候,想都沒想過這件事,要是早知道這件事,打死她們,她們也不讓皇后帶著小皇子過來,這可不是開玩笑的。
侍蘭說完,侍梅也是一臉的焦急,這事可不是開玩笑的,一個不慎,可就麻煩了。
阮靜月這兩年的境況誰也不知道,現在看她的狐猸樣子,竟比早先更能吸引男人了,心計恐怕也深了,過去這女人的心計還不夠成熟,要不然也不會中了昭陽王鳳瑤的計,可是現在看來,卻是實打實的透著心計。
“皇后娘娘,你看我們是不是防著這女人,派人注意她的動靜?”
侍梅請示,海菱搖頭:“不必,小心些便是。”
眼下這阮靜月的底思也不清楚,貿然派人去監視她們,若是被發現,只怕要落得個別有用心的指責,以後若再出什麼事,話就難說了。
客廳裡不再說話,海菱一直等,也沒有等到席涼,不由得奇怪,席涼是怎麼了?為什麼不來看她。
後來想想,她不見她,也許是因為晚上皇上要設宴,身為皇室的戰王妃,席涼必然是要出席的,所以她不來,晚上她們自然會見到,海菱一番深思,便想開了,然後準備進房間去休息一會兒。
侍竹卻打探了訊息進來,沉穩的把情況稟報給海菱。
“這座驛宮裡除了我們北魯國的使臣,還有大周朝的使臣,另外三個小國都是和南翎國相領的小國家,他們每年都會向南翎國示好,上交一些貢物,其中有個封國,還有什麼小晉國和五番國,總之除了大周國,另外三個國家都是我們不熟悉的。”
侍竹稟報完,海菱沒說什麼,封國的阮靜月已經過來拜訪過了,至於另外的小晉國和五番國和她們又沒多大的干係,她現在感興趣的是大周朝此番來的是什麼使臣,所以抬眉望向侍竹。
“大周朝來的使臣是哪些人?”
她一問,侍竹的臉色便有些暗,而且十分的不好,海菱看著便脫口而出:“不會是鳳紫嘯吧。”
如果真是這樣,還真是陰魂不散,他們到哪裡都遇到那個男人呢?
果然她話一落,侍竹心情沉重的點頭:“沒錯,是大周朝的皇帝鳳紫嘯帶了幾名朝中的大臣過來了。”
一聽到這人,海菱的心情便無端的變壞,比起阮靜月來,她更討厭鳳紫嘯,因為這男人太無恥不要臉了,他出現在這裡,不知道又使出多少的事來,所以她們越發的要小心了,本來是好好的過來散散心,看看席涼,沒想到卻遇到這麼一些人。
海菱先是心情特別的煩,後來再一想,如若說她們與這些人有仇怨的話,就算不是今日,早晚有一日還是會發生的,所以既來之則安之,她們小心些便是,現在她們是使臣,阮靜月是南翎國的公主,總不至於當場發難,而大周朝的皇帝和他們一般都是使臣,自然不可能明面上有動作,所以他們若是有動作,便是在暗下里,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