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姬紹成應聲,望向地上直打滾的南翎國敬王,此刻臉色慘白,豆大的汗珠往下滾,一隻手捂住下身,手上不斷的有血冒出來,可見菱兒做了什麼,姬紹成也想毀了阮希皓,可是親眼看到菱兒眼不眨的毀掉了一個男人的命根子,還是見識到了她的冷狠,不過卻並不覺得害怕,反而有一抹欣慰,菱兒做得實在太對了,對敵人心慈手軟,就是對自已的殘忍。
“來人,把敬王帶下去。”
就是這樣,他也不會放過他,他要查清楚,為何阮希皓可以輕易的進姬府,明明他在姬府內外佈下了天羅地網,這阮希皓竟然輕而易舉的進了香蕪院,還闖進了菱兒的閨房,當真是可恨。
姬府的侍衛一擁而上,把南翎國的敬王阮希皓帶了下去,自去審訊。
房間裡,侍梅和侍蘭二人把地上整理乾淨,便又侍候著主子睡覺了。
第二日早上,便得到訊息,原來阮希皓能順利進入姬府,竟是葉流霜出賣了姬府的訊息,所以才會使得阮希皓進了香蕪院。
現在整個京城的人都知道阮希皓夜闖姬府,意圖對姬小姐不軌,所以被毀掉了命根子,從此後,他就是一個無能之人了,不過對於這個好男色的王爺,大家並沒有多少的同情,反正他長著男根,也不幹正事,倒不如廢了。
姬府,姬紹成抓了葉流霜回來,正關在姬府的柴房裡,派專人看管著。
葉家的人全都上門求情也沒有用,這次連葉氏都不說話了,躲在內堂裡誰也不見,葉家的人統統的被攆走了,葉流霜被姬紹成關在柴房裡,專等著海菱發落。
香蕪院內,海菱正在用早膳,姬紹成便領著下人過來了。
侍梅立刻上了碗筷,領著人退下去。
姬紹成坐在海菱的對面,陪著海菱用早膳,一邊吃一邊開口。
“菱兒,昨日阮希皓被你教訓了,我派人放了他回去,因為他身份上仍是南翎國的皇子,受了重創便行,如果殺了他,必然使得南翎國和北魯國交惡。”
海菱點頭,她昨夜廢了阮希皓,就是深知這個理,若不是因為這個,她早就一劍結果了阮希皓,何必廢了他。
“嗯,我知道。”
“不過阮希皓能進入姬府,都是因為葉流霜這個混蛋,竟然膽敢畫了我們姬府的圖紙給阮希皓,若非她畫了圖紙,阮希皓根本進不來,你知道他從什麼地方進來的,從我們姬府的一個狗洞鑽進來的,真是可恨至極/。”
堂堂皇子竟然鑽狗洞,真是丟盡了南翎國的臉面。
海菱挑眉停住了手裡的動作,她倒是沒想到葉流霜竟然膽子如此大,這個女人看來欠教訓,望著姬紹成。
“葉流霜現在在何處?”
“被我命人關在姬府的柴房裡。”
海菱點頭,便站起了身準備去收拾葉流霜,看來上次小獅給她的教訓還不夠。
海菱走了幾步,便又停住了腳步,望向姬紹成:“若是我殺了她,你不會心疼吧。”
姬紹成眉也不皺一下,葉流霜實在太可恨了,明知道南翎國的阮希敬想做壞事,竟然不阻攔,還幫著他,她用心太過險惡,這種人就算殺了,菱兒也沒什麼罪,她雖是他的表妹,可是和自家的妹妹一比,誰重誰輕,姬紹成可是不用想的,怎麼處理葉流霜,便看妹妹的意念了。
“隨便菱兒如何處置,這種人留著也是禍害。”
海菱挑眉,就衝著姬紹成的這話,她會留葉流霜一條命,不過僅僅是留一條命罷了。
“我會留她一條命的。”
海菱走出去,姬紹成愣住了,菱兒是因為他嗎?心裡十分的高興。
門外侍梅和侍蘭等人恭聲請示:“小姐?”
“去後面的柴房,我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