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該如此誣陷昭陽王啊。”
至死太后還死死的咬著口,堅決不想讓兒子擔上孽子的名聲。
這下,大牢門前,眾人被眼前的一幕鬧糊塗了,這其中究竟是怎麼回事?皇上是皇帝的血脈,還是昭陽王是先帝爺的血脈啊,總之其中有一個是太后偷人的孽子。
就在大家懷疑的時候,侍竹已悄悄的進刑部的大牢,把瑾蘭太妃給帶出來了,先前查抄昭陽王府的時候,為免走漏風聲,所以瑾蘭太妃也被抓進了刑部的大牢,但是刑部尚書並沒有為難瑾蘭太妃,她是一個人一間的牢房,還有嬤嬤照顧她,並沒有受委屈,此時她走了出來,聽到了太后的話,忍不住眼裡溢滿了淚水,顫抖著聲音尖叫起來。
“西秀,你到今日了,還想陷害我的兒子是不是,你個毒女人,當年先帝爺在世的時候,你便害了兩個妃嬪,還害死了兩個皇室的血脈,沒想到你竟然把自已的兒子換給了我,還把我的兒子換走了,你說究竟為什麼要這樣做,究竟為什麼啊?”
瑾蘭太妃沒想到自已的兒子竟然被西秀如此的汙辱,不由得傷心的哭起來。
太后一聽瑾蘭太妃的話,眼色冷冽起來,大叫:“陸瑾蘭,你個瘋子,你也瘋了,你被皇上迷惑了,昭陽王就是你的兒子,他就是你的親身兒子,你怎麼能相信皇上的話呢?”
“西秀,你說你當年為什麼要換走我的兒子,究竟為什麼?”
太妃哭了起來,兩個人女人對恃著,太后恨不得一掌劈死陸瑾蘭,當年若不是為了讓兒子活得開心一點,有人照顧著,她早就下手殺死了陸瑾蘭,沒想到今日這女人竟然膽敢壞她的事。
太后眼裡湧起狼一般兇狠的眸光,怒瞪著瑾蘭太妃。
夜凌楓冷冷的望著太后,隨之陰沉的開口:“朕和太妃娘娘已經滴血,我們的血是相融的,所以說朕仍是瑾蘭太妃的兒子,而你便是昭陽王的母親,如若你還敢狡辯,朕立刻命人讓你們兩個滴血驗親,看看昭陽王究竟是不是你的孽種?”
夜凌楓說完也不等太后說話,便朝侍竹命令:“立刻去準備東西過來。”
“是,皇上。”
侍竹轉身準備走,可是昭陽王夜染翊早如狼般受傷的吼了起來,大叫:“不,本王不要驗血,本王不要驗血,”因為他知道自已真的是太后的兒子,如果一驗便會知道他是太后的兒子,可是他不甘心啊,為什麼他要是司馬淵的孩子,還是一個妃子偷種生下的孽子,昭陽王如此一想,雙眼狠狠的瞪著對面的女人。
他的一切都是她毀了的,一切都是她毀了的,當日如若不是她找到他,說她才是他的母親,她會助他登上皇位,他又何至於走到這一步啊,昭陽王死死的望著對面的太后。
太后看著這樣陌生而森冷的狠意,她顫抖了起來,身子搖晃起來,不,她不要看到兒子這樣的眼神啊。
“翊兒,翊兒。”
“你不是我的母親,我的母親是瑾蘭母妃,”母妃從小便待他極好,若不是她的出現,他從來沒想過當上皇帝,只想安安份份的當一個王爺,可是她出現了,毀掉了他所有,本來他不該怪她,因為自已的貪心作崇,如若不是貪心的想當皇上,也沒事,可是他不想是一個孽子啊,這樣就算他死了,世人也知道,他昭陽王原來是一個妃子偷人生下來的孩子。
瑾蘭太妃看著昭陽王這樣痛,心中也難過起來,必竟他是她從小養到大的,她一直不知道,原來這個女人早在背後拉上了翊,並讓他走到今天的這種地步,若是沒有她,一切都很好,是她一個人毀掉了兩個孩子。
“西秀,為什麼,當年為什麼要抱走我的兒子,如若當年你帶走了翊,好好照顧他,讓他安心的過日子,不是很好嗎?你為什麼要做這些?”
太后看著眼前的一切,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