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行禮了。”
高處的海菱望著舒挽星,然後便笑了起來,此刻,她心中的痛似乎過於麻木了,反而感覺不到痛了,只淡淡的笑了起來,望著舒挽星點頭。
“起來吧,不知道舒姑娘過來做什麼/”
“皇上封了挽星為柔妃,挽星成了後宮的妃嬪,自然該前來給皇后娘娘請安,這是後宮的禮制。”
“柔妃,呸,你到這裡來是安了什麼心啊?”
度涼忍不住呸了舒挽星一口,舒挽星臉色陡變,她身側的宮女立刻上前一步,沉聲開口。
“小郡主,柔妃娘娘是皇上親封的妃子,你一個滄王府的小郡主,竟然膽敢對娘娘不敬,這可是大罪。”
這小宮女不說話還好,一說話,席涼更氣了,直接便跳起來,往舒挽星身上撲去,尖叫著開口。
“我對她不敬,就不敬了,怎麼樣?我現在還打她呢?誰讓她落井下石了,乘皇上沒有記憶的時候,竟然迷惑皇上,讓皇上封她為妃,難道這不該打嗎?”
大殿內,舒挽星尖叫連連,席涼不客氣的拳打腳踢,舒挽星帶來的宮女上前拉架,鳳淺和納蘭明珠哪裡讓席涼吃虧,兩個人表面上前拉架,其實乘機又打了幾拳。
殿內,亂成一團,坐在上首的海菱,忍不住喝了一聲。
“住手。”
一聲喝,所有人停住了動作,席涼放開了舒挽星,站起身整理了一番自已的衣著,然後走到一邊去了,納蘭明珠和鳳淺等人也整理了一番自已的衣著。
再看舒挽星,此時頭髮亂了,頭上的金步搖松挎的掛在鬢髮上,身上的衣服更是凌亂,不過臉上卻沒傷,席涼打人專打看不見的地方,能看見的一下都沒打,所以舒挽星此時雖然身上好幾處疼,可是臉上手上卻沒有傷到分毫,可饒是這樣,她也忍不住哭了起來,撲通一聲跪下/。
“請皇后娘娘為妾身做主,這滄王府的小郡主,實在太膽大妄為了,竟然膽敢歐打妃嬪。”
“嗯,本宮知道了,柔妃還是去闌緣宮侍候皇上吧,滄王府的小郡主仍是一個孩子,柔妃身為後宮的妃嬪,何必和一個小孩子計較,這不是有失身份嗎?”
海菱面無表情的開口,舒挽星一聽眼都綠了,她是小孩子,那下手可狠了,把她往死裡捶,這還叫小孩子,不過她知道在這個地方,自已要想說理,根本沒地兒。
想到這,起身告退:“妾身先行告退了。”
“去吧,好好侍候皇上。”
說到皇上,海菱的心便刺痛一下,大婚時候的畫面還在腦海中,那麼清晰,似乎就發生在昨天,可是現在皇帝便納新妃了,這天下人眼中,自已恐怕真的成了一塊笑料了。
海菱忍不住笑了起來,下面站著的席涼等人忍不住心驚,一個個走到海菱的面前。
“菱兒,我們去找皇上,問個明白,他當初所說的話呢,就算他失憶了,至少也要等到恢復記憶,憑什麼現在就急急的封妃。”
席涼伸出手去拉海菱,一定要找皇上問個明白。
鳳淺也贊同席涼的話,眼下海菱肚子裡有孩子,皇上卻立舒挽星為柔妃,這是置海菱於何種地步,還有她肚子裡的孩子呢?
“我們一起去,一定要讓皇上給你一個交待。”
鳳淺冷靜的開口,望著海菱。
海菱搖頭,忽然便覺得去問了也是白問,也許不去問,他很快便會來找找麻煩了,所以她何必再去自找痛心呢?
多去一次,只不過是讓自已多痛心一次罷了。
這裡幾個人正在說話,門外便有皇帝的貼身太監小祿子領著幾名太監走了進來,海菱望著走進大殿內的幾人,唇角間的笑意加深,只不過有些冷。
小祿子走進大殿,看到海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