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除掉了阮靜月,至少接下來的日子,她們沒什麼擔心的,雖然鳳紫嘯還在,但這個男人眼下回大周朝去了,他又是一國的皇帝,不會無時不刻的跟著她們,所以他們短時間內沒什麼好擔心的。
房間裡安靜下來,夫婦二人正準備休息,便聽到門外有人敲門聲。
這麼晚了是誰啊,夜凌楓挑眉,凌寒的開口:“什麼事?”
“皇上,有人要見娘娘。”
這大半夜的誰要見菱兒啊,夜凌楓的眼裡攏上了陰冷的寒氣,冷硬的開口:“帶進來。”
他倒要看看是何人要見菱兒/。
侍梅把門推了開來,然後領著一人走進來,她還沒有來得及開口說話,一直跟著她進來的舒挽星便撲通一聲跪了下來,連連磕頭:“民婦舒挽星給皇后娘娘磕頭了。”
她一開口,夜凌楓的臉上冷霜淡去不少,挑高了眉,這又是唱的哪一齣啊,夜凌楓沒說話,眯眼望著侍梅,侍眼趕緊開口:“皇上,這舒挽星先前得了阮靜月派人偷偷塞給她的二百兩銀子,讓她過來打探訊息,後來被奴婢發現了,所以逮了她一回,後來她按照奴婢的意思去做了,所以阮靜月才乖乖的上當。”
雖然以前十分的憎恨舒挽星,但是現在看舒挽星也挺可憐的,她現在好不容易嫁了一個人,安頓了下來,如若再鬧出什麼事,便毀了她的一輩子,女人何苦為難女人呢,所以侍梅才會幫助她說話。
舒挽星感激的望了侍梅一眼,侍梅卻望了別處,她可不是為了她的感激才幫助她的,而是實際求事,若非她棄暗投明,她想幫她都不行。
夜凌楓聽了侍梅的話,臉色又舒展了二分,緩緩開口:“起來吧。”
舒挽星雖然聽了夜凌楓的話,還不敢十分的起來,偷偷的拿眼瞄著皇后娘娘,海菱是好氣又好笑,要說從前她的膽子還有幾分,現在怎麼這麼膽小了,忍不住開口:“皇上都讓你起來了,你還遲疑什麼。”
“謝皇上,謝皇后娘娘。”
舒挽星起身站到一邊,夜凌楓望著舒挽星,想起了小時候的事情,雖說並沒有多親近舒挽星,但在他的童年裡,這是唯一一個曾經說得上話的朋友,所以看到她,似乎看到了年幼時候的光景,倒不想為難舒挽星。
“你來找皇后娘娘有事嗎?”
“民婦想向皇后娘娘道謙,從前太莽撞了,衝犯了皇后娘娘,現如今民婦嫁人了,以後不會再給娘娘添麻煩了,只求皇后娘娘網開一面。”
原來舒挽星害怕侍梅把自已的事情告訴皇后娘娘,皇后娘娘若是命人把這件事告訴她相公,那她以後的日子還好過嗎?所以她才會擔心,半夜過來求海菱。
她說了一套話,海菱自然聽得懂,笑著揮了揮手:“你安心吧,本宮又不是碎嘴的人,你能改過自新,本宮倒是替你高興一場,還有今兒個的事做得有欠差,以後萬不可做圖財害命的事,這是為子孫後代積福,否則早晚有一天會有報應的。/”
海菱贈她兩句警言了,舒挽星立刻歡喜的連連點頭。
“是,民婦謹記皇后娘娘的教訓,民婦牢記在心了。”
說完便告罪往外退,心底徹底的鬆了一口氣,夜凌楓吩咐侍梅:“梅兒,取五百兩銀票給掌櫃的,算是今晚東西的賠償。”
門外,舒挽星想說什麼,侍梅搖了搖頭,表示她什麼都不需要說,既然皇上和皇后娘娘賞了,她就拿著,不過侍梅又小心的叮嚀了舒挽星幾句,才取了五百兩的銀票給她。
第二日一早天還沒有十分的大亮,眾人便起身了,除掉了阮靜月,大家都覺得心裡舒服多了,這女人留著就是危險,留著就給人添阻。
一眾人吃了早膳,出了客棧,上馬車一路往北魯而去。
接下來的半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