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她的手筆。
“你既然有力氣,那我們換個姿勢!”
“我不要——你鬆開,你這個禽獸!我不要了!”
“啪——”秦浥塵一巴掌打在她屁股上,燕笙歌羞憤得簡直想死。
“你無賴,流氓!”
“是你先勾引我的,我這段時間本來打算茹素的。”某人說得一本正經。
“胡扯,那你還光著上身在家晃悠什麼,你就是在勾引我!”
“是你定力不夠!”
“放開我,我動不了了,我們明天再……”
“明天還有明天的任務!”秦浥塵抿嘴一笑,直接將她放到洗漱臺上,“這裡如何?”
“太冰!”燕笙歌抱住秦浥塵的脖子,不肯下來。
“那就那裡……”他指著放滿水的大浴缸。
這可是他結婚的時候專門定製的,很適合夫妻交流感情。
等到他們出去已經是一個小時之後的事了,秦浥塵抱著燕笙歌往外走,“大哥過段時間接小羽回來。”
“嗯。”聽到兒子,燕笙歌沉重的眼皮往上抬了抬,“我想親自過去。”
“我陪你!”秦浥塵跪在床上,細心的幫她擦頭髮,這個在商場上殺伐果決的男人,此刻眼中帶著柔光,動作細膩。
“你的幾個哥哥最近很不安分,公司你得盯著,我自己過去。”燕笙歌扭頭抱住秦浥塵的脖子,“浥塵,我想小羽了。”
“乖!”秦浥塵伸手揉著她的頭髮,“很快就能見他了。”
“你在想什麼?”他們認識太久,結婚也五年有餘,秦浥塵太瞭解她。
燕笙歌指了指上面,“上面剛剛換屆,葉家就被調了回來,葉子以前在京都,他們夠不著,我就怕會出事。”
“怕什麼,你大哥難道會坐視不理?”
“那家人心太狠!”燕笙歌嘆了口氣,“聽說已經在拉攏勢力了,我看很快就會拜訪到我們家了。”
在京都這個地方,你若想真的紮根,實屬不易,各方勢力關係錯綜複雜,就算不巴結討好,明面上也得過得去,秦家雖經商,背後的勢力也不容小覷,自然是各方巴結討好的物件。
只是到了秦浥塵這裡,油鹽不進,送禮被打回去的不在少數,畢竟秦家這種延續了百年的大戶,根本不必討好任何人。
“心狠?”秦浥塵冷笑,“你以為燕持不是狠角色?”
燕笙歌無奈的翻了個白眼,“算我多慮了。”
看守所
姜衛宗沒想到第一個來看自己的人居然是白威。
姜衛宗穿著藍色的獄服,就像是一夜之間白了頭,頭上長出了許多銀絲,他身子佝僂,腳鐐在地上拖行,發出了刺耳的聲音。
“沒想到第一個來看我的居然是你。”白威一身鐵灰色的西裝,精神抖擻,小眼微微眯著,卻帶著一種揶揄和嘲弄,透著一絲洋洋得意。
獄警將姜衛宗安置好就退了出去。
“堂堂姜總,落得今天這般田地,你自己都沒想到吧。”白威雙腿翹著,笑得自得。
“是我自己貪心不足!”姜衛宗垂著頭,沉重的嘆了口氣,“白威,我們認識二三十年,我最後求你一件事。”
“你說!”白威靠在椅子上,嘴角笑意不鹹不淡。
“你也是看著小姒長大的,小姒以後在你們家,請你……”
“善待她?”白威譏嘲。
“這點要求不過分吧!”
“你知道我為什麼從一開始就不同意他們在一起麼!”白威雙手放在桌子上,眸子帶著殺機,“因為姜姒和你太像了!”
姜衛宗瞳孔微張,輕笑,“是很像。”
“她比你厲害,比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