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讓四少看上的,我倒是很想瞧瞧是如何姿色的。”
沈廷煊端起酒杯,將紅酒一飲而盡,戰北捷,你大爺的!
讓我幫你查人,誰給你的臉,我還就不查了,你能拿我如何,哼!
我如果是那種可以讓人隨意差遣的人,我特麼的就不是沈廷煊了!
姜熹注意到了樓上的視線,抬頭看過去,是他,離得有些遠,他的臉看得並不是很真切,不過那枚妖嬈精緻的藍色耳鑽在燈光下永遠可以直接奪去人的視線。
想起上次在活色生香他幫了自己,姜熹笑著和他打了招呼。
沈廷煊笑著點了點頭。
“那位是哪家小姐,長得不錯啊,以前怎麼沒見過。”
“是不錯,面板很嫩,好像能掐出水來,那雙眼睛最是好看,就和貓眼石一樣,真好看,這是哪家的小姐啊!”
“我剛剛見她和燕笙歌一起來的,莫不是燕殊的……”
沈廷煊將酒杯放下,“就是燕殊看上的那位。”
眾人面面相覷,得了,這罌粟雖美,可是有毒啊。
“也是我看上的人。”
沈廷煊說著就往外走。
眾人更是詫異。
這沈四少看上了燕二少的女人,這……這女人雖說長得夠漂亮,卻也不是禍水般的絕色啊,怎麼就入得了沈廷煊的眼。
能入得了燕殊的眼已經足夠讓人詫異了,燕殊這人雅痞桀驁,自然而成的風流氣質,那種痞氣十足的模樣惹得許多姑娘傾心,只是這燕殊看著如此,私底下做事卻是燕家最狠辣的人,這一時間根本無人敢招惹他,即使是傾慕於他,也極少有人敢坦言。
這沈廷煊因為家庭原因,自小對女人就帶著一種抗拒,看著男女通吃,其實心裡很高牆壘起,戒心很重。
這女人到底有什麼特別之處。
沈廷煊正打算去休息室,門虛掩著,他就準備推門而入,只是他的手剛剛握住扶手,就聽著裡面傳來女人的對話。
“媽,您消消氣,那女人算什麼東西,居然敢這麼說!”葉楚佩語氣透著些許慍怒。
“我早就說了,那個女人不是什麼好東西,她這麼說我就算了,可是媽,您好歹是她的長輩,她怎麼一點面子都不給你啊!”葉芷珏打抱不平。
“你閉嘴,還不是你惹出來的事,媽要不是想為你出頭,又怎麼會惹來這種事。”葉楚佩輕哼。
“大姐,現在這姜熹根本沒把我們葉家放在眼裡,她算個什麼東西啊,姜家?我都沒聽過好麼?不過是仗著燕家在背後撐腰罷了,擺什麼臭架子!”葉芷珏心裡還記恨著姜熹躲了“自己的”衣服。
“那女人確實不好對付,我和你沈伯母不過是想試探她一下,居然一點面子都沒留給我!”
“我聽說她和葉繁夏關係很好,他們肯定是一夥的!”葉芷珏說得異常篤定,“我看這個女人就不是個好東西,明明那般兇悍,還裝得那麼柔弱,做給誰看啊。”
“事情已經這樣了,再說這些沒用,對了,你要拍賣的東西呢!”李嘉言迴歸正題。
“就是這個!”葉芷珏從一側的桌子上拿過一個首飾盒,開啟。
李嘉言臉色一變,“我不是和你說了,就拿上次我給你買的那一套首飾麼,你怎麼把這種東西拿出來了!”
“本來就是做做樣子啊。”葉芷珏努努嘴。
沈廷煊眯著眸子,一串珍珠項鍊,中間綴著一個祖母綠的玉佛,只是那玉佛成色一般,珍珠倒是不錯,這項鍊市場價估計不到四位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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