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我強多了,咱也不說你和張寡婦發生點啥,最起碼你去打探訊息,比我成功了率更高,你有女人緣對吧。”
“你是我爹,我的一切都是你遺傳下來的,爹,你去吧。”
“我陽痿,咋地,你也不行呀?”
我用了殺敵一千,自損一千的辦法。
四驢子咧嘴道:“他媽的,我怎麼去呀。”
“咱也沒說你非發生點啥,你去套個話就行。”
“再叫一聲爹。”
“爹。”我毫不猶豫地叫了一聲。
四驢子拉扯車的遮陽板,整理了一下發型,問:“套什麼話?”
“東拉西扯,套話不是主要的,你幫我去摸摸她的肩胛骨,還有手臂。”
“這他媽叫套話?”
“爹。”
四驢子扭扭捏捏下車,此時,周大強也來了,看到我們也很意外。
我哼聲道:“再給你一盒藥,你得排隊。”
周大強沒說什麼,拿過藥直接走了。
我只想確定張寡婦的身體狀況,我總覺得她有點怪,又不知道哪裡怪。
四驢子進了院子,張寡婦出來了,二人不知道說了些什麼,張寡婦把他領進屋。
幾分鐘後,四驢子出來了,拉開車門拿包。
“不佔一下國家的便宜呀,不是有免費發放的嗎?”
“老子拿藥。”
“咋地,你真遺傳我了呀?”
“王八犢子,老子和她談賣藥的事。”
“不行,你得給我確認一下肩胛骨和雙側手臂。”
“行行行,知道了。”
我怕四驢子不好意思,然後棄車走到村口,話題自然是張寡婦。
“大爺,張寡婦是本地人嗎?”
“不是,早些年逃難的,不知道從哪來的,精神有點不正常。”
“來的時候多大呀?”
“哎呀,得有十六七了吧,來的時候比現在嚴重多了,後來給看好了。”
“她嫁人了?”
“啥嫁人,她村裡了,趕不走,後來被一老光棍子領回家了,老光棍子沒一個月就給累死了。”
眾人一起笑話,然後止不住地開黃腔,老爺子扯這些東西,可真有經驗。
他們胡扯了好一會,我藉機詢問:“那張寡婦平時靠啥生活呀?”
“種地唄。”
冥冥之中,我覺得張寡婦不簡單。
不多時,我接到了四驢子的電話,讓我回車裡。
一上車,四驢子又是幾記重拳,罵道:“他媽的,下次這種事,你去。”
“行,下次輪到我了,胳膊軟嗎?”
“軟,哎,你別說,她面板真好,而且用的護膚品都是大牌了,老子聞到味了。”
“行,開車,走。”
“去哪?”
“去酒店。”
四驢子發動了車,疑惑問:“你啥意思啊,剛才讓我去是幹啥?”
“張寡婦就是李君,李和平的兒子。”
“瞧瞧你說的,是人話嗎?”
“肯定的,我也想明白了,張寡婦的氣質和其他人不一樣,不像是普通農婦,雖然她穿著很普通,但骨子裡有一股氣質。”
“什麼氣質?”
“你他媽深入交流了,還用問我?”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
四驢子點頭道:“哎,真的,那化妝品,兩千多一瓶,一套小五千塊錢,正常上班族都用不起。”
“對吧。”
“不對,張寡婦是女的,李和平生的是兒子。”
“川島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