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公斤,褲衩子都能蹦上天。
可我不敢讓川娃子去搞,只能告訴他不著急,慢慢找入口,實在不行就撤退,反正古墓也不能跑了,早晚是我們的東西。
結束通話電話,我不禁暗自傷神,盜墓這麼久,咋就碰不到能和我們幾個一樣的人呢?
不是許某人自大,不吹牛逼,我們幾個只要找到墓,能有八百個陰招能開啟,別管咱是不是野路子,能進墓摸寶賺錢才是真的。
我們幾個是野生盜墓賊,沒有經過系統的培訓,根本不會考慮尋龍分金,又或是其他傳統的盜墓方法。
因為考慮也沒用,沒人教過,我們也不會。
又等了幾天,該來的還是來了,千禧會通知趙母,讓我、四驢子和花木蘭去城郊的一段村路,找一輛瀋陽牌照的商務車。
千禧會排除了趙悟空母子,還知道花木蘭在這,恐怕我們的一舉一動都在千禧會的監視下。
此時,我也慶幸聽了黃老闆的話,沒有冒冒失失離開哈爾濱。
到了千禧會指定的地點,我們看到了一輛掛著臨牌的商務車,車子沒熄火。
還是熟悉的配方,車內有格擋,上車後自己戴頭套,連手銬子都得自己戴上,妥妥地自己洗乾淨等別人來臨幸。
此時我也不害怕,只想儘可能地虔誠。
老百姓之所以燒香拜佛,是因為相信佛教能實現自己的願望,能給自己的生活帶來更好的結果。
而我們現在把千禧會當成佛來拜,其效果可能比去廟裡來的更直接。
許某人一直是現實主義者,誰能給我帶來好處,誰就是我心中的佛。
舉個例子,假如村口有一條狗,誰給狗磕頭,狗給誰一百塊錢,許某人能把腰磕冒煙了。
所以,求佛主讓千禧會別殺我們,不如自己親自去做事,讓千禧會賞識,有用的人,就有存活下去的希望。
商務車兜兜轉轉,然後車速迅速提高,開始還算平穩,幾個小時後,車輛時不時顛簸,應該壓到坑了。
能高速行駛,然後路面還坑坑窪窪,不用多說,肯定是京哈高速的遼寧段。
難不成去北京?
可接下來的幾個小時,我卻沒感受到那種走走停停的感覺,不像是北京的堵車。
不知道過了多久,車子終於停了,我們被帶下車,然後被人架著走了一段路,搜身後,有人開啟了我們的手銬。
我想摘下來頭套,不過有人把我的手按下來了,我問了一句,沒人搭理。
整個過程,對方都沒說話,緊接著是對方關門的聲音。
“到地方了。”左上方傳來了廣播的聲音,聲音經過變聲處理成了金屬音。
我們幾人摘下頭套,面面相覷。
這是一個類似於會議室的建築,沒有窗戶,但裝修得很好,還有玻璃門間隔出來一個房間,裡面有床。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
會議桌前坐著一個老熟人——張清蘋。
張清蘋左胳膊打著吊帶,露肉的地方都是青一塊紫一塊,血跡斑斑,她面前的桌子上,密密麻麻鋪著驢皮影。
看張清蘋的精神狀態,她應該是受到了非人的折磨。
“有什麼進展?”
此時,要是問這是哪,那就有點太幼稚。
張清蘋木訥地看著我們,沒有任何表情變化,估計是精神快崩潰了。
我檢視了張清蘋身上的傷口,千禧會的人真他媽畜生,他們在張清蘋的雙腿上挖了無數鯉魚嘴大小的肉,然後在上面撒鹽,這種方法,比用烙鐵燙肉還殘忍。
“事已至此,把你知道的事都說出來吧,還有活命的希望。”
張清蘋小聲重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