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客氣的了。
阿燦轉頭朝著上面那層洞窟喊道:“師父——海川師兄回來了。”
混元一氣宗的人全都在那座洞窟裡等阿燦回來,聽到阿燦這樣一喊,眾人紛紛走出來。
原本老者還猶豫要不要對海川說後來發生的那些事,結果出來一看海川並不是一個人回來,還跟著一群不受歡迎的客人,臉色頓時沉下來。
和阿燦不同,此刻老者心中更多的是悲傷,他將幾個徒弟都視如己出,沒想到最後是這樣的結果。
“你怎麼回來了?怎麼不帶著其他人逃命?”老者毫不客氣。
“師父,我知道您心裡有怨氣,這件事確實是我不好,不過阿燦心存不良,根本沒告訴我他手上還有一塊船牌。”海川毫不示弱,直接反咬一口。
然而海川的辯解只換來一陣冷笑,除了阿燦之外,其他混元一氣宗的弟子全都一臉輕蔑。
“我現在真後悔,以前怎麼瞎了眼,認為你忠心幹練、誠實可靠?沒想到你不僅心黑無恥,還蠢不可及,那幾個人肯定沒有告訴你,阿燦和你一起回來的時候已經不是他自己了,根本就是另外一個人。”老者冷笑連連。
海川一陣茫然,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他是被那家人說動了才來,根本不知道其中另有隱情,不過他下意識地知道情況不妙。
老者轉過頭對著那個兇漢,大聲喝問道:“你怎麼又回來了?”
兇漢哈哈大笑,一指旁邊的海川,道:“我剛剛知道混元一氣宗原來已經有了新的掌門,你這個老掌門早不管事了,既然如此,門派的一切都應該由真正的掌門決定。”
“這等忘恩負義之徒也有資格統領門派?”女孩第一個斥罵道。
“我們何曾認過他這個掌門?混元一氣宗的掌門一直都是師父。”另一個弟子也大聲喝道。
老者擺了擺手,阻止自己的徒弟們亂嚷嚷,然後朝著兇漢冷冷說道:“既然你是來講規矩,那麼你問問他,混元一氣宗有沒有舉行過繼任儀式?我有沒有把掌門印信交給他?”
那天老者只是隨口一說,並沒有繼任儀式,而且海川急著要走,也沒提掌門印信,他對混元一氣宗掌門的位置並不怎麼放在心上,沒想到現在卻成了關鍵。
“有一手!老傢伙,你居然還留有一手,怪不得你徒弟不願意認你這個師父,不過就算你說破天,我也要主持這個公道。”兇漢乾脆撕破臉面,連原本的那一絲遮掩也徹底撇去。
“你不怕劍宗傳人和太虛門掌門找你們麻煩?”老者怒髮衝冠,他敢如此質問,就是因為謝小玉和李素白就在旁邊洞中,有他們在,他把握十足。
“什麼?劍宗傳人和太虛門掌門?”海川臉色驟變,那家人並沒告訴他太多,只說阿燦手裡還有一塊船牌是璇璣派發的,遠比他手中那塊船牌要強得多,卻沒想到還牽連著這等級別的人物。
但沒人在意海川,兩邊全都視他為石頭木樁。
兇漢冷笑一聲,說道:“還有半年,劍宗傳人就要出海,恐怕再也沒機會回到中土;太虛門掌門倒是不會離開,不過在意你們的是劍宗傳人,而不是他,你覺得他會過問你們這些螻蟻的死活嗎?”
突然兇漢轉頭朝著阿燦,說道:“這位小哥可以放心,就算別人全都出事,你不會有事。劍宗傳人在意的是你,那塊船牌上說不定有你的印記,萬一你死了,或許真會出什麼意外。”
“你們打算挾持我?“阿燦怒火中燒,他沒見過如此無恥之人。
“挾持?有必要嗎?”後面的小胖子嘿嘿冷笑道:“炮製你的辦法多了,最簡單的就是做成肉傀儡,雖然能喘氣,卻只是一具隨意任人擺弄的玩具。”說著,小胖子目光淫邪地看著旁邊的女孩,道:“小師妹,我保證妳也不會有事,不過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