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進攻,火的精力已經費了太多,不得不說,在和穿了寒靈甲的土對戰之時,他卻是感覺到十分的疲累,這種累不僅來自**上,更是來自於精神上。火尖槍靈活異常,招招都是精妙無比,這麼一會兒的時間,火自己都不記得紮了對方多少槍了。
然而,讓火感到絕望的是,這麼多的攻擊,幾乎是扎遍了土的全身上下,可所有的攻擊,竟然都被對方那黝黑的鎧甲給接下了,這樣的情況,他可是從來都沒有經歷過。
“哼哼,紅毛鬼,是不是感覺到累了?現在逃跑可能還來得及,別等到一會兒,你可是想跑都難。”一邊瘋狂地進攻著,土卻是不忘譏諷著對方。他很清楚,他越是這般說,火就越不可能會逃跑,而他的目的也就是在此,今日,他主義已定,必須要將對方滅掉,就算是打不死,也一定要讓其陷入沉睡,到那時,這火之一族,還不是他想怎麼樣就怎麼樣麼?不過,想要滅掉對方,卻又談何容易?那一招只能使用一次,現在顯然還不是時候,他必須要等到火真的精力殆盡之時方能使用,而在使用那一招之前,他卻是不能讓對方跑掉,否則,之前的一番準備,卻是隻能白費了。
“哼,小矮子,仗著這一身的破銅爛鐵算什麼本事,要是沒有這一身爛東西,這會兒,你怕是早就被本族長紮成了透明的了。”聽了土的諷刺之言,火本就憤怒的情緒卻是變得更加得憤怒起來。打了這麼多次的架,這一次是他打得最為鬱悶的一次。雖然仗著槍法的精妙擋下了對方的攻擊,以至沒有受到什麼傷,但他卻也沒有給對方造成任何的損傷,這樣下去,他的精力勢必會越來越糟。不過,想要讓他逃跑,那卻是絕對不可能的。
“笑話,這寒靈甲乃是本族長費了千辛萬苦煉製出來的,卻是本族長實力的一部分,有本事你也可以煉製一副出來,只可惜你沒有那本事。”見到對方不斷升高的火氣,土知道,對方定然是不會逃跑了,而如此就好,只要對方不跑,那麼他總有施展那一招的機會,只要將那一招在合適的時候施展出來,那麼重創,甚至是滅掉對方,絕對不是什麼不可能的事。一想到這裡,土不禁在心底樂開了花。
“哼,不要得意得太早,我就不信,你穿了一件黑不溜秋的破東西,就能夠天下無敵了。我倒要看看,你這一身的破銅爛鐵,怎麼能夠抵得住我的本源之火!”到了這種時候,火也是真的打出了火氣,本來沒想動用底牌,但現在看起來,不用絕招是不行了,他還真不相信,對方的一件破鎧甲,還能低檔的住他的本源之火不成!
“本源之火?”聽得火之言,土的身形不禁微微一滯。本源之火是什麼東西,作為土族的族長,他可是十分地清楚,那東西的威力如何,他也是有幸見識過,說實話,能不能扛得住對方的本源之火,土的心裡也屬實沒底,畢竟,他的寒靈甲只是粗略地祭練,還沒有達到跟他合二為一的地步,而就算是完全祭練,也未必就能夠扛得住對方的本源之火。
“拼了,就算他用出本源之火,我卻是也可以用出本源之土來抵擋,這中間,便尋找機會用出那一招,就算是拼著受傷,也定要將他拿下,否則,他怕是不會將我土族的寶鼎交還於我的。”思緒高運轉,土卻是將一切的可能全都融入到大腦之中,形成了一個高效的分析綜合,而得出的結論就是,拼了!
說實話,土之所以想要將火滅掉,一方面是要為了子民報仇,但更重要的,卻還是想要拿回土族的寶鼎,如果寶鼎找不回來,就算他斬殺了對方,滅掉了火之一族又有何用?到頭來,土之一族不還是一樣要自生自滅。
“本源之火,紅毛鬼,別拿什麼本源之火來嚇唬本族長,我倒是要讓你看看,我這寒靈甲,根本就不懼你的本源之火。”主意已定,土卻是不禁開始挑釁了起來。
“自不量力,今日,本族長就讓你見識一下本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