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在肩頭晃盪著。
素顏心頭一驚,沒想到葉成紹突然下重手,連白媽媽的肩骨也給折斷了,若這事冤枉了白媽媽,候夫人那裡,可真是不太好交待啊,這廝可真是個猛子,做起事來,渾不賃。
劉旺家的痛得淚如雨下,痛苦的慘叫著,白媽媽更是差一點暈過去,她年紀大了,哪裡受得住如此的痛楚啊,一旱又痛又氣,咬牙說道:“世子爺,你若是對候夫人不滿,想借故遷怒老奴,老奴認了,可是你要這樣栽髒陷害老奴,老奴死也不認。”
葉成紹聽了冷笑一聲,起身向白媽媽走去,眼神如地獄惡魔一般森冷可怕,“媽媽德高望重,在府里人脈極廣,又是母親身邊最得力,最受人敬重的,怕是第一次受這痛苦吧,別急,這還只是個開始,爺今兒心情不好,好久沒有整治過人了,一會子還有得你們受的。”
根本就不跟白媽媽講道理,不過,沒有繼續下手,卻是走到劉旺家的身邊道:“你呢,說不說實話?不說爺卸掉你另一條胳膊,打斷你的兩腿,爺不發威,你們就當大少奶奶好欺負啊,手段是越發的高明瞭,爺今兒就不拿證據也打你們了,那又如何,請你們的主子來罰爺啊,看爺怕過誰。”
說著又要抬手,劉旺家的臉一白,身子一哆嗦跪了下去,嚇得大叫道:“世子爺,不要再打奴婢了,奴婢說實話,奴婢說實話,這單子是......是劉姨娘給奴婢,說是......說是讓奴婢照著這單子做菜,奴婢也看那單子上大少奶奶的筆跡,就......就照做了。”
她們兩個原是可以一口咬定是素顏下的單子的,但沒想到,這次的事情是葉成紹親手主理的,素顏手上沒有人肪,就是看到單子不對,她們只要死咬著不認就是了,但葉成紹是個渾不賃,不只人肪廣,而且,根本就不按牌理出牌,出手就是重型,沒誰能槓得住。
白媽媽聽得劉旺家的招了,臉色更是氣,衝口對葉成紹罵道:“世子爺,你也聽到了吧,是劉姨娘要害大少奶奶,跟老奴沒關係,跟候夫人也沒關係,你......你如此對待老奴,不覺得太過份了嗎?”
誰知,葉成紹根本就不理她,走上前去,雙是一掌拍在劉旺家的肩膀上,冷笑道:“你這實話水份太重了,你可是候夫人的陪房,憑什麼要聽劉姨娘的?你不抱夫人的腳,卻是依附一個姨娘,說出去,誰信啊。”
劉旺家的又是一聲慘叫,兩個肩膀都被折斷,痛得在地上打滾,嘶聲道:“爺,真的是劉姨娘,她......她給了奴婢不少銀子,奴婢不敢說假話啊。”
“你兒子今天十六了吧,如今可是在綢緞鋪子裡做事?你說,要是他哪一天,被人打折了腿,你說,他會不會比你更通啊?”葉成紹冷厲地看著劉旺家的說道。
“真是劉姨娘讓奴婢做的,不過,媽媽問過白媽媽了......世子爺,不關奴婢兒子的事啊,求您放過他吧.”劉旺家的痛得淚如雨下,顫聲說道。
葉成紹聽了臉上終於露出笑容來,走近白媽媽道:“聽清楚了吧,老東西,想合著夥來害我娘子?肩膀很痛嗎?那就再兩個時辰好了,來人,將白媽媽送回候夫人屋裡去,就說爺說的,兩個時辰內,誰也不許給白媽媽接骨,誰接爺拆了他的骨頭。”
立時進來兩個婆子,將白媽媽扶了下去,白媽媽早痛得說不出話來了,任人扶著往外走。
葉成紹又大聲道:“將這個拖出去,關在黑屋裡,任她自生自滅,不許送吃的給她。”
劉旺家的也被拖走了,葉成紹用雷霆手段將一件不太大的家事給鎮壓了,素顏坐在那裡半晌也沒說話,她知道葉成紹的意思,這是殺雞警猴,用最嚴厲的手段震懾全府的下人們,給她立威,選在拿白媽媽和劉旺家的開刀,也正讓所有的人表明,不管你身後的主子再大,也別想動素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