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太過優秀,如今京城裡,對她傾慕的又豈止那兩位,葉成紹只會感到自豪,這天下第一的女子只屬於我一個,羨煞滿京城的人啊。”
前面的眾人聽著也是笑了起來,葉成紹對藍氏的信任讓他們感動,但後面的那句話,和他那洋洋得意的模樣,怎麼就那麼欠抽呢?
司徒蘭再沒想到,葉成紹會如此的信任藍素顏,那該死的藍素顏,像是把這傢伙的魂都迷住了,任誰說她什麼,這傢伙也不會信,一時,羞憤難當,又鬱氣堵結,人們看她的眼神很是輕蔑,她卻恍然不顧,怔怔地站在巷子裡,看著那高大偉岸的一人一馬瀟灑離去,死咬著嘴唇,連唇邊溢位血絲來也不自知。
人們小聲議論了一陣後,便也覺得無聊,漸漸散了。
寒冷的早春之風如獵獵的刀鋒,刮在臉上一陣陣生痛,司徒蘭像失了魂一樣,立在馬車邊發怔,半晌也不肯上車,貼身丫頭下了車,扶著她好勸了一通,她卻置若罔聞,這時,一個微胖高大的身影自暗處走了出來,靜靜地站在司徒蘭身邊。
貼身丫頭看得一怔,等看清來人時,忙跪下行禮,“奴婢見過大皇子。”又伸手去扯司徒蘭的衣襟。
司徒蘭還沒有回神,眼睛沒有焦距,根本就沒有看眼前之人,仍沉浸在自己的心思裡。
“蘭妹妹何必為一個沒良心的男人痛苦,這天下的好男兒多了去了,何必在一棵樹上吊死。”大皇子的聲音溫和,臉上帶著忠厚的微笑,那神情,像個親切的大哥哥看著自己任性的妹妹一樣。
司徒蘭總算是有了點反應,茫然地抬眸看向大皇子,機械地福身行禮。
大皇子忙伸手扶住了她,笑道:“外面風冷,蘭妹妹不若到為兄宮中小坐片刻?歇息一下,養好精神再回府,不然,侯夫人怕是又得傷心了。”
司徒蘭看著大皇子臉上忠厚可親的笑容,眼裡又湧出淚水來,緩緩地搖了搖頭,向自家馬車走去。
“蘭妹妹不恨麼?能夠放得下麼?難道,你就不想向那奪了你幸福之人討回公道?”大皇子不緊不慢地在她身後說道。
司徒蘭聽得身子一震,猛然回過頭來,腦子也靈活多了,靜靜地看著大皇子。
“如果蘭妹妹願意,我倒有法子讓妹妹報復你的仇人,以蘭妹妹天人之姿,原就該是母儀天下之人,怎麼能被那種粗鄙女子給比下去,又怎生是那種頑劣不堪之人配得上的,妹妹啊,你何苦自降身份?”大皇子親切地,又突兀地伸手握住了司徒蘭冰冷的素手,真誠地看著她說道。
“母儀天下!”司徒蘭喃喃地說道,心被這四個字震驚,竟然沒有發覺,大皇子不顧禮節地抓住了她的手。
“對,母儀天下,只要妹妹願意,你便能坐上那個位置。”大皇子肯定地對她說道。
“那我要嫁給皇上嗎?”司徒蘭有些迷惑,但她隨即反應過來,兩眼出神地看向大皇子,腦子裡飛快地轉動著,“是王爺你嗎?可是,王爺已有正室,就算司徒嫁與你,司徒也沒有正室身份,司徒已經做錯過一次,又豈肯一錯再錯。”司徒蘭用力掙著,想把手自大皇子手裡抽回。
大皇子卻是握得更緊了,將她的手骨都握得生痛,忠厚的臉上露出猙然之色:“已經正妃又如何,最多,本皇子廢了她,立你為正妃,將來,只要本王奪得大寶,那皇后的位置就是妹妹的。”
“你那正妃可是陳閣老家的人,你怎麼可以……”司徒蘭大驚,大皇子的正妃可是陳貴妃的侄女,雖不是靖國侯的女兒,但也是陳家嫡女,也是陳閣老的孫女啊,大皇子難道不怕陳家?
大皇子臉上露出一絲陰狠的笑來,很是隨意地說道:“當然不是廢,不過,若是病故,陳閣老也只能嘆他家的姑娘太過命薄了。”他的正妃,與陳貴妃還真有幾分相似,長得不怎麼樣不說,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