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而降,加上下墜的力道,將短劍猛劈向一個白衣人,白衣人異常的強憾,雖然我將全身的重量加在攻擊內,但仍然無法將他劈倒。
白衣人在受我一劍之後,仍然直挺挺的站立在我面前,臉上帶著我所造成的長疤,已經將嘴臉盡數摧毀,他卻還帶著笑容,一種難以言喻的奇怪笑容,彷彿興奮過度的狂人。
他雙手舉起一柄一尺半的闊劍,朝我直劈下來,我連忙閃躲,劍鋒在地上敲擊出火花,他跟著拔起連揮連甩,完全沒有章法的亂打,但劍上火辣的勁風卻幾度掃在我身上。
我跟著使用老方法,閃過對方的闊劍攻擊,棲近他的身畔,雙劍在他左腿關節後撩掃,他的膝蓋後方的連結處,被我割入數吋,幾乎要斷裂開來。
但他似乎仍然不覺得疼痛,傷口流出的血液也反常的少,他仍拖著一條半斷的腿,持續朝我攻擊。
旁邊忽然飛來助陣的飛刀,尤莉雅在遠處朝這個白衣人射擊,她似乎也已經交戰過,知道這些傢伙的本事,兩把飛刀割斷了大拇指,一把削斷了右手的三指,另外兩把朝著斷腿射擊,完成我未完的工作。
那白衣人撲倒在地上,但隨即又用斷指的手掌撐起,嘴上還是掛著那奇怪的微笑,慢慢的朝我爬來,我心中感覺到一種莫名的寒意。
尤莉雅這時已經接近我的身旁,問道:“帥小子,這些是什麼啊?這麼恐怖。”
她已經不問“他們是誰”了,我搖頭道:“我也不知道,一定事那個鬼醫生搞的。”
尤莉雅顫抖的說:“他們好怪,似乎連呼吸都沒有,我割斷他們的頸動脈,結果,不但沒有噴血,他們還繼續行動。”
“沒有呼吸!?”我心中一陣涼意,我先前遭受史萊姆攻擊,也曾經在不需要呼吸的情形下,度過了幾分鐘,和他們會相同嗎?
混戰中我根本無法尋找到朋友,只能盡力的將這些“病患”驅除,這些“病患”越鬥越加兇殘,往往一個病患,就可以獨自面對四個矮人戰士,並仍可以佔到上風。
再加上他們幾乎打不死,五十人的病患,簡直抵得上千人的軍隊。
我再度施展“龍之憤怒”的爆裂咒文,將我眼前的病患炸開,他們的肢體也超乎常人的堅韌,在如此強烈的爆破下,居然只是爛了些皮肉而已。
我連忙朝著脆弱的脖子砍去,當劍鋒接觸頸邊的同時,他頸部的肌肉突然脹大,彷彿突然間灌飽的皮球,把我的短劍彈開。
尤莉雅在我身後射出飛刀,但這次卻沒有這麼幸運,幾柄飛刀被敵人倒轉的長劍擋開,其他三柄飛刀插在他腿上的肌肉,像是蚊子叮咬一樣,起不了作用。
我正準備再攻擊,敵人的身後砸來一根狼牙棒,原來丹吉爾找到我們了,一棒敲向敵人腦袋,他那怪力幾乎把敵人的頭敲進脖子內,但那可怕的傢伙居然還能轉頭,看向敲擊他的丹吉爾。
接著一人舉劍,一人拿錘,在空中兩種武器交砍了數十下,雙方居然是旗鼓相當,而且那病患的速度越來越快,臉上的表情也更加興奮。
這時瑪德列也趕到了,在空中交叉雙斧砍去,雙斧夾擊之下,終於將敵人的頸部切斷,但沒有頭的身體仍無意識的前進,而落在地上的腦袋,還是用令人發毛的眼睛看著我們。
瑪德列伸腿一踩,說道:“這些傢伙已經死了,否則我的斧頭早把他們生命能源吸乾。”
我說道:“可能嗎?他們還在行動。”
瑪德列說道:“不是跟殭屍一類的一樣。”
我搖頭,迷惑的說:“不,絕對不一樣,殭屍已經死了,所以他們的嗜血來自於‘本能’無意識的反應,而這些人絕對有意識,他們的好殺來自判斷後的‘決定’。”
瑪德列不解的說:“這有什麼關係?總之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