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我,我偏還要處處裝得不知不覺。”
郭泌沉默了一下,突然想到自己還有一事當真是從小好奇到大,於是又抬頭問郭芙道:“那,你…到底是誰?”郭芙聽到郭泌這麼問,似乎也不驚訝,想必是早有心理準備,只是臉上掙扎,似是不知該不該說。郭泌見了,冷靜道:“我答應你,只要你一心一意的做爹爹媽媽的女兒,我便一輩子為你守秘。你從小看著我到大,我的個性,你想必清楚的。”
郭芙點了點頭,但又看了看周圍,似乎是擔心有人偷聽。郭泌知她顧忌,便道:“剛剛說那些你都沒避諱,現在又有什麼好怕?你放心,周圍動靜我注意著呢,這院裡沒有其它人。”郭芙聽了,便道:“我本不是這世界的人,我是八百多年後出生的人,一日死了,也不知是怎麼回事, 便來到這裡,這發生的一切,我是從一本…野史…裡頭看來的。”郭泌聽了,點點頭,心道:“嗯,野史…也能這麼算吧…?”
郭芙見郭泌沒什麼牴觸情緒,便繼續開始說了自己生平,原來郭芙本是一個高中剛畢業的優等生,名叫蘇伶瑄,剛滿十八歲,她父親便買了一輛車作為她的生日禮物,也順便慶祝她被推薦上了國內最優秀的大學。當她一拿到駕照那天,便迫不亟待的開了新車想要出門遊玩,沒想到只是闖了一個紅燈,便不小心撞上一個女子,那女子的身體飛到她擋風玻璃前,擋住了她的視線,她雖然猛踩煞車,但還是連人帶車翻到了橋下。那女子當場就死了,她的魂魄卻是飄飄蕩蕩,眼看著自己在病床上躺了好幾個月,才終於被醫生宣佈死亡。當醫生拔掉她呼吸器的那一剎那,她便被一股大力吸到了黃蓉的肚子裡,成為現在的郭芙。
郭泌一邊聽著郭芙的描述,一邊時不時插嘴問她一些古代沒有的名詞。於是本來很快可以說完的故事,硬是因為郭泌的提問又多拖了一半多的時間才說完。後來,當郭泌聽到郭芙是闖紅燈撞上一個女子時,心中登時抽了一下。
“該不會當真這麼巧吧?”郭泌想著:“當時我在橋上,不就是一個年輕女孩闖紅燈把我撞死的?”
郭泌想了半響,似是不經意的問道:“在你們那裡,女孩也是上學讀書的嗎?”郭芙說:“是阿,那時男女平等,女人也出來賺錢養家,即便是當官讀書,也都是男女皆可的。”郭泌點點頭,又問:“那麼,你父親為何買一輛車給你當禮物呢?若是代步工具,馬豈不是比較方便?”郭芙說:“那時已經不用馬了,車子只要加了油,人人都可以駕駛,一點也不費力,而且跑得比馬還要快,我父親幫我買的那輛車可是限量款的寶馬,連車牌都是特別挑選,寫得是我的英文名字Lora,不是每個人都有的。”郭泌聽了,嘴裡喃喃念道:“Lora?”
郭芙又說:“算了,這些你也聽不懂的。反正我當真沒什麼惡意,你便當做…我投胎時少喝了一碗孟婆湯吧。”
郭泌聽了,點點頭說:“嗯,既是如此,你也不要太執著於什麼野史了。既是野史,就代表不全是真的。況且,以後歷史怎麼寫,難道不是依據於我們現在怎麼做嗎?姊姊,你執著了。”郭芙聽了,低頭道:“……我知道了。”郭泌說到此,疲累的下了逐客令道:“我累了,姊姊。既然說開了就好,我會幫你保守秘密的。”郭芙聽了,識趣的起身離開,出門前,郭芙不忘回頭對郭泌說:“我…我以前不地道,你也別放在心上…對不起。”說完,急急出門,也沒留給郭泌回答的時間。
郭泌看著郭芙遠去的背影,心想:“當真便是她?”郭泌記得很清楚,前世自己被一輛寶馬給撞的飛上了擋風玻璃,當時她渾身劇痛,似乎是被撞斷了肋骨,她本想呼救,便轉過頭來,正好透過玻璃看見那女孩驚恐的臉龐,然後那女孩似是因為看不見路,急著踩煞車,卻因為時速太快搞得車身打滑轉圈,她便是那時又給甩到一旁護欄,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