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荒郊野外,真個是叫天不應,叫地不靈。但好在這幾年來陸無雙跟著郭芙沒少□練,基礎打得紮實,所以很快便靜下心來,暗暗咬牙試著衝開穴道。
天很快的就黑了,陸無雙心中暗暗祈禱,希望今天野狼不太餓。可惜天不從人願,陸無雙正開心自己穴道總算衝破的時候,周圍如同火星般陰森森的臉閃著綠光已經將她給團團圍了起來。
陸無雙一眼望去數不清的狼群,心下發毛,只覺得這種地方出現這麼多的野獸實在太過奇怪,於是足下輕功一點,便躍上了離她最近的那棵大樹。
可奇怪的是,周圍的狼群似乎跟定了她似的,無論她在樹上什麼地方,狼群的眼睛就盯到哪裡,而且似乎有漸漸增加的趨勢。
陸無雙面色發白,只覺得耶律燕好狠的心,這下子她說不定連屍骨都會被這些狼給分得一乾二淨,連毀屍滅跡都省了。
可是,有一句話怎麼說來的?“人的潛力是無窮的”
陸無雙一邊暗暗發毛,一邊運轉周天,發狠的在為數不多的樹頂上奔躍,說實在,大勝關外是一片半平原,樹木其實不多,間隔又遠,陸無雙本只是期待這樣的賓士可以讓自己躍到狼群的外圍,可不知道為什麼,她躍到哪顆樹上,狼群總是以她為圓心圍得密密實實。
躍了一陣,周圍再也沒有樹木可供她逃竄了,陸無雙此時早已脫力,絕望的看著狼群試著以同伴為梯,攀上樹想抓捕她。
正當陸無雙閉目待死之時,突然感覺到自己腰上一緊,然後一陣風聲過耳,原來一個是一個老人用腳邊藤蔓將她捲上了另一棵大樹。
陸無雙正想說謝,老人卻撕了她的外衣往狼群中丟去。陸無雙身上無力,也無法抵抗,只當自己剛脫狼口卻又入賊窩,卻沒想到,接下來便看見,狼群們似乎瘋了似的爭相撕咬那件外衣。
陸無雙看見狼群們前仆後繼的你咬我我咬你,只為搶奪那件破破爛爛的外衣,腦中想起耶律燕臨走之時在她身上所灑的粉末,心中拔涼拔涼的,知道那耶律燕說得好聽,其實根本沒打算放過她。
那老人也沒說話,施展輕功帶著陸無雙遠遠走了開去。陸無雙原本便是驚恐脫力,現在心裡放鬆,眼一黑便暈過去了。
過了不知多久,陸無雙悠悠地醒來,睜眼看見的便是那個救了她的老人。那老人頭髮灰白,但精神鑊利,雙眼中神光閃閃,穿著一身灰衣布袍,正在火堆上烤著什麼東西。
陸無雙一醒,那老人馬上發現了,對陸無雙說:“你身上的引獸香是從哪裡來的?”聲音有點嘶啞,像是金屬摩擦的那種違合感,但並不討人厭。
陸無雙眨了眨眼,疑惑的重複道:“引獸香?”
那老人撇了她一眼,搖頭道:“看來你也不知道了?算了。”
陸無雙想起了發生的事情,連忙感激的說:“老前輩,多謝你救命之恩了。”
那老人冷冷的說:“若不是想知道你的引獸香怎麼來的,我也沒心思救你,不用跟我道謝。”
陸無雙想了想,便說:“之前有人在我身上灑了一些白色的粉末,說不定便是前輩說的引獸香呢?”
那老人說:“喔?誰?”
陸無雙說:“那人叫耶律燕。”
老人想了想,說道:“耶律燕?不認識。”
陸無雙說:“她是我師父的…客人。”
老人問:“你師父又是誰?”
陸無雙說:“師父名諱姓郭名靖。”
老人說:“郭靖?那你一定認識郭泌了?”
陸無雙點點頭說道:“嗯,那是師父的小女兒。”想了想,陸無雙又加了一句:“最近跟楊過訂婚了。”
那老人聽了說:“楊過?嗯?誰做的主?”
陸無雙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