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私的把武穆遺書傳給了他們,據說最近武家兄弟也開始習練九陰真經了,看來人只要勤勞,潛能還是無限的。
想到這裡,郭泌搖搖頭說:“姊姊很關心你們的,我不覺得她沒有心,她對我這麼提防,也是先入為主的緣故,我猜野史中,原本的郭小姐必是個壞女人,所以姊姊才會防著我,只是我從小體弱,所以沒有養出驕縱的個性,跟她所知的不同而已。大武哥哥,你會這樣說,是因為知道姊姊為了維護原本的歷史而要你娶耶律姊姊吧?”
武敦儒點點頭,說:“你可知道我為什麼這麼晚到?”
郭泌說:“不說是義學有事情要忙嗎?”
“本來,我跟伯凌兄和耶律姑娘前幾天就要一起來的…只是,中間出了一點事情…”武敦儒面色僵硬的說:“耶律姑娘堅持要等到過了十五才走,十五那天晚上她找我喝酒,那酒,是芙妹臨走前送她的女兒紅,叮嚀她月圓之時跟喜愛的人一起喝,便能兩情相悅…”郭泌聽到這裡,額上掛下了無數黑線,不會當真是這麼狗血吧?果然,武敦儒繼續道:“只是,我小時候常常被你戲弄,所以喝東西時總會下意識的先聞一下…你猜,我發現酒裡有什麼東西?”
郭泌聽了,伸出右手將額頭上的青筋按了回去,問道:“…姊姊並不精通這些…你確定?”武敦儒說:“就因為他不精通,所以我才會發現,當下我立刻把那壇酒沒收了,耶律姑娘親口說了那壇酒是芙妹給的…”武敦儒說到此,喝了一口酒:“阿泌,我很傷心,很失望呢……”
郭泌同情的望了望武敦儒,她知道武敦儒現在的感受,我本真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然後說:“她現在不會了,至少,她說出來了,以後也不會這樣做了。她只是不懂事,聽她說來,她以前的生活很好,所以不太為人著想也是有的…”
武敦儒說:“我知道,但我今天找你,不只是為了這事情。”郭泌按下心中不祥的預感,問道:“那…是什麼…”武敦儒說:“你知道『耶律師兄』被派出去聯絡蒙古那邊的事情?”郭泌聽了點點頭,她當然知道,郭泌還知道,黃蓉承諾她最近就會將『耶律師兄』的問題給解決了。
武敦儒說:“可是,我昨日親眼見到她將釀酒之法跟酒中的配藥藥方寫下,由白雕送了出去,你說,大家都在這裡,她到底將這東西送去給誰?”郭泌聽了,心裡一驚,那些藥方雖然根本沒毒,但是郭芙這個舉動實在已經超出了純粹堅持“劇情”所該有的底線。於是郭泌反問武敦儒:“你確定?不可能,這對她有什麼好處?”武敦儒說:“我不確定她是要給誰,但她一直覺得自己並不輸你,自作聰明想操作點什麼也是有可能的。”
郭泌聽了,忍不住狠狠灌了一杯酒,心想:“大武哥哥會讓外公拎著來偷聽我們的談話,想必是外公早就懷疑姊姊了…也是,當年姊姊根本沒跨進過書房,又從來沒接觸過武功,為什麼會突然堅持要學九陰真經?那時姊姊才五歲,又怎麼會知道九陰是道家心法,跟桃花島的武學不完全相合?還有,姊姊當時纏著柯公公所說的那些事情其實也不是一點都無跡可尋,外公這麼一個聰明人,幾十年的歷練,姊姊怎麼瞞得過他?尤其她平日的行止也不是很小心的那種…”想到這裡,郭泌問武敦儒說:“我相信媽媽對這種事情會有防範,我倒不怎麼擔心,只不過,倘若姊姊當真做了什麼,大武哥哥你會如何?”
武敦儒聽了,痛苦道:“這十幾年來,我們是跟芙妹一起長大的,我自然是不希望她受到傷害…只是,如果無心,又怎能期待她能對我們真心相待?就是因為耶律姑娘的酒,還有昨天見到的這事,我才不得已提防了她一些。其實我本也不是故意要盯著她,只不過是因為耶律姑娘是『耶律師兄』的親妹妹,你不覺得她對『耶律師兄』的事情一點都沒有察覺,不是非常奇怪嗎?難道耶律姑娘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