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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宮,皇后的坤寧宮。
太子景昱一人前來,與皇后娘娘一左一右坐於軟榻之上。
但見皇后雖是四十年華,但是仍保養的出色。雖不是太子妃左非嫣那等的絕世美人,但是也還算是美麗絕倫,再加上長期位居高位而顯出的雍容和威儀都不是一般女子可比擬的。
輕輕地將那盞茶水端起,輕抿一小口,姿態說出不的高貴與威儀。尖細的指甲輕輕劃過茶蓋,姿態慵懶地輕靠在那軟墊之上,看向太子景昱:“皇兒,今日怎的想到要來母后這兒?平日裡,可不見你這麼勤快。還以為母后這把老骨頭沒人記了呢。”
太子聞言,有些瑟然,繼而溼潤一笑:“瞧母后說得,兒臣可是您的親兒子啊。怎會忘記母后呢?只是母后也知道,自當上太子之後還不是被那些事務纏著嗎?這不,一得空,兒臣不就來了嗎?而且,瞧母后,這等容姿,又怎會與‘老骨頭’掛上邊呢?”
女人,無論老少,這些話永遠是百聽不膩的。
果然,皇后聞言。誘人的唇口微勾,媚眼半眯著。一手扶上自己那保養得當的嬌美面容,細細划動著……“是嗎?你父皇也這麼說呢。昱兒的嘴兒可是越來越甜了。”
說了一會兒,便微微坐直了身子。看向太子:“好了。也別再寒滲母后了,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了?”都說皇宮是個大染缸,畢竟在這大染缸裡生存了幾十個春秋還能將這位置坐好,自然不是一般的甜言蜜語可以哄過去的。
太子溼潤的笑容依舊,只是眸底卻飛快地閃過一挘�躔骸!澳負笤趺湊餉此擔筷哦�皇竅肽釒負蠊�刺酵�幌攏�膊懷陝穡俊�
皇后景何氏聽罷,只是嘲諷一笑。皇室會有什麼親情可言,頂多就是利益而已。就算是自己的兒子,那也不例外!“所謂,無事不登三寶殿。昱兒啊,你還是不會懂得隱藏啊。你的這點小心思,也沒必要母后這裡耍了。說吧,有什麼事兒,能讓我的皇兒親自走一趟呢?”
“好,那兒臣也不繞圈子了,母后可知道那飛羽宮宮主藍傾顏?”
“藍傾顏?母后自是知道的。當時撕聖旨一事,可是轟動整個明蘭帝國啊。”說起這個,皇后景何氏的眸子危險的眯起。雖然皇室向來親情寡淡,但是太子畢竟是她生下來的,藍傾顏這一舉動,丟面子的不只太子和皇室。也是間接的打了她一巴掌!
雖然那段時間,宮裡的那些個么蛾子,明裡不敢說什麼。但是,私底下的那些話,各人都心知肚明!對於這藍傾顏,她無疑是想要除之而後快的。
但是她能坐到這個位置,也不是個笨蛋。既然對方可以成為堂堂飛羽宮宮主,怎麼可能沒兩把刷子。而且不說這藍傾顏本身的實力,就是她的本家,藍家。那也是不可忽視的存在,更別說還有一個大公子也是同為三大勢力之一的逆風樓的樓主。這三個身份,哪個也不好惹。這也是她一直不敢輕舉妄動的原因。
眯著媚眼看向景昱:“那,太子想讓本宮做些什麼?”頓了頓,又嘲諷道:“如果是要賜婚,那是不可能的了。你也知道,那藍傾顏連你父皇的聖旨都敢撕了。本宮這一個皇后的懿旨就更不可能了。”
一聽景何氏提起聖旨之事,景昱的臉色也不是很好看。那個女人居然當著天下人的面這樣給他難堪,等他得到了她,他絕對會讓那個女人知道,他景昱的臉面也不是這麼好拂去的!
溼潤偽裝的笑意不再,景昱陰沉地開口:“母后說錯了,這點兒臣自是明白的。聖旨這招對藍傾顏已經無用處。兒臣自不會如此愚鈍。”
“那皇兒的意思……”輕輕划動著自己那尖利的小指套,眯眸問道。
“呵呵,母后,讓一個女人完全的臣服於自己,那就是……得到她的身體。等到那時候,還怕不會死心塌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