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在飯店裡,本來說好有電視臺等領導作陪的,可我到了那裡之後,卻只有黃柄山一人。飯還沒吃完,他就拿出一條價值幾十萬的鑽石項鍊,叫我收下,說是有人託他送給我的。我知道他說的那人是誰?因為就在前不久,那人下來視察的那個舞會,他說了一些暗示的話。”
“說什麼只要我願意,他就可以讓我進省臺。當時礙於面子,還有這麼多人,我沒有說什麼,只是推辭,說自己喜歡留在南川。”
“後來黃柄山事發,他又從省裡打電話過來,要我好好想想,把我和杜書記之間的問題交代清楚。只要我肯合作,他就可以給我需要的一切。”
“我告訴他,我什麼都不需要。我現在這樣很好。他當時就威脅我,叫我老實點,認清時務,別誤了自己的前程。聽到他這麼說,我就知道,他要栽贓杜書記。”
顧秋很氣憤,很氣憤。
這種人,什麼素質,居然在背後搞了這麼多陰謀詭計,想他堂堂一名副部級幹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也使得出來。
顧秋早就知道,黃柄山多次找夏芳菲,只是為了討好某人,但這也不排除,他黃柄山沒有對夏芳菲動不軌之心。
如果換了以前的脾氣,顧秋只怕要殺到省裡去,扇他幾個耳光,但現在的顧秋,越來越成熟了。
他問夏芳菲,“這是什麼時候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