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失了分寸。瞧,此刻的朱允炆,就是她不敢惹的。
也不知聞婉辭和那個蕭公子在後頭說了些什麼,大理寺?大理寺卿不就是爺爺麼,他們難道在說爺爺的壞話?墨如鴉初見蕭醉吟就在一片熱鬧中落幕,許久之後,她與蕭家公子訂婚了,也不敢開口問他當時和聞婉辭在說些什麼?
墨如鴉硃紅色的長裙拖在地上,她也不整理,就是端坐著,蕭醉吟看著她,覺得這女子坐姿倒是端莊得很,不是家學淵源就是專門練過的。墨如鴉似從呆滯中回過神來,她看著蕭氏國際的大公子,淡淡說一句:“我姓墨,墨如鴉。”
蕭大公子忽然變了臉色,一手按在桌面上,起身湊到墨如鴉面前,唬她:“墨小姐,不如你還是仔細說說,你是如何作弊的?”有兩個大漢圍上來,墨如鴉輕笑:“作弊?莫要血口噴人,證據呢?”
蕭醉吟道:“你們這幾天也贏了不少了,不如就此收手,你們贏走的錢就當我送給你們的見面禮,你們不要再來了,蕭氏既往不咎,如何?”
“沒有這麼便宜的事!”
一個穿米白襯衫的高個男人大步邁了進來,他一手勾起墨如鴉的下巴,嘖嘖一聲:“大哥這憐香惜玉的毛病又犯了,玉蝴蝶小姐還沒有過門,怎麼這就憐惜起外頭的嬌花來了?”他圍著墨如鴉看了一圈,一手扶著墨如鴉身後的椅背,笑道:“果真一副美人皮囊,難怪大哥捨不得下重手!照我說,這位小姐的手指這樣靈活,不如一根根掰斷了,實話也就出來了。”
“曼卿,莫要胡言亂語,星河開啟門做正經生意,你以為是在拍戲,古惑仔還是十大酷刑?”蕭大公子側目看向他的同胞弟弟。
蕭氏國際的二公子輕輕一笑,一手捏著墨如鴉墨雲般的青絲,低頭覆在她耳邊道:“這位小姐,你好呀,我是蕭曼卿,請多多指教。”
蕭曼卿握著墨如鴉的頭髮,手上不停,竟給她編起辮子來,弄了半晌,又從口袋裡摸出一支鋼筆給她綰住了,他摸一摸手指,笑道:“墨小姐垂髮不如綰髮,若是有需要,我可以送你一支釵,金的銀的鑽石的隨你挑,不過你要告訴我,你是如何作弊的?”
墨如鴉微微彎腰收了一下裙襬,她仰起頭,看向這位唇舌利索的蕭二公子,半笑道:“怎麼蕭家的兩位公子都聽不懂人話,我說了不要隨意栽贓別人作弊,有證據就將我送到警察署,沒證據就不要在這裡輪流晃了,我眼暈。”
蕭曼卿一手掐在墨如鴉纖細的脖頸上,冷笑一聲:“你這樣的女人我見多了,不知從哪裡學來一套三腳貓功夫,憑兩分姿色就敢出來招搖撞騙,是不是缺錢缺瘋了?”
蕭醉吟起身撥開蕭曼卿的手,又略微彎腰,伸出手臂,道:“我送墨小姐出去,嗯?”墨如鴉瞧他一眼,蕭醉吟攙著墨如鴉的手臂出了門,一位霜色長衫的公子,一位綰髮朱裙的姑娘,兩人站在星河金碧輝煌的樓梯上,正是一對璧人。
竹文在下頭等著墨如鴉,見她出來,問她:“沒事吧?”
墨如鴉笑笑,搖搖頭,道:“沒事,見了蕭家人,有一個像傻子。”
兩人動作都框進了鏡頭裡,蕭曼卿招來會唇語的人,問他:“她說了什麼?”那人抿著嘴沒有做聲,蕭曼卿道:“你倒是說呀!”
蕭醉吟拍拍他同胞弟弟的肩膀,安慰他:“人家也沒說什麼,只說你是個傻子。”
眾人都抿著嘴不敢笑,蕭二公子拍案而起,大喝一聲:“我要手撕了那個婆娘。”
“娛樂區域新進了一批舞蹈者;其中有幾個是特別出眾的;公司認為可以打造一個團體聯合出道,不知三少認為她們代表星河的形象夠不夠格?”
臺上大概五位穿熱褲短袖的少女在賣力哼唱,乍一眼看過去,個個膚白貌美大長腿,蕭失雲雙手抱臂,清瘦手指